他幾乎是掙紮著要從清丞懷裡出來,可清丞攬的實在緊,他只能盡最大力氣往後撐。
察覺懷裡人掙脫,清丞不但沒鬆手反而加重力道,下手一拉,讓槐澤又重新貼在身上。過程中,撞到了,槐澤忍不住悶哼聲。
此時,槐澤臉都羞紅了,他絕望的閉上眼,想著要不幹脆一頭砸在床頭暈過去算了。
而罪魁禍首清丞,意識也逐漸回籠清明,看著眼前紅透的跟熟蝦樣的槐澤,感覺到腹部上的異物,大腦轟的聲空白。
隨即,咯著槐澤肚皮了……
槐澤:……
大逆不道。
受不了這場面,槐澤撲騰著要起身,想兩人離遠些好好冷靜冷靜。
誰知清丞一翻身將他壓下,咬著他耳朵輕聲:“師傅不難受嗎?讓徒兒幫幫師傅好嗎?或者……”
他牽著槐澤的手引下,剛醒還沙啞的嗓音染上情慾,尾調裹著鈎子:“或者,幫幫徒兒。”
“師傅我難受。”
……
洗手,槐澤一言不發的洗手。
還揪過趴在他身上不知道有什麼好聞一直跟個狗一樣嗅來嗅去的人的手,放進水裡使勁搓,打了不止一遍皂葉,用了不止一盆水。
直到手上幹幹淨淨,手指都泡白了才罷休。
身後人還跟個樹瀨一樣抱住他,像個大型拖地掛件,槐澤忍無可忍勒令他去開窗通風,清丞這才撒手戀戀不捨的過去。
清丞一直有個壞毛病,就是每次親密之後都會喜歡粘著他,寸步不離的那種。
以前在黎山,他沒來得及改,現在依舊是這副臭德行。
拿起發帶,走到銅鏡前準備大致紮一下。清丞又湊上來了,推來把椅子讓槐澤坐著,心情很好的順著他頭發,幫他束發。
槐澤由他去,有些無聊看著鏡子裡的人,看著看著發現端倪。他起身,往鏡前走好看的清。
清丞疑惑但配合他,手上動作一點都不受影響。
遠遠的,他只看見鎖骨上有一點紅,以為是清丞剛嘬的就沒在意。
湊近了,那紅痕直沿進衣領,不像是隻有一點,倒像是……只露出來一點。
解開領口釦子,槐澤直接深吸口氣,他穩住心態,一顆一顆釦子解開,上半身裸漏……
他再次深吸口氣。
紅的,青的,紫的。視線所見處,沒一塊好的,吻痕咬痕,捏的掐的,簡直不堪入目。
要不是身上沒有不適感,他都要懷疑昨晚清丞建了他。
他氣的要死,不知道這死小孩發什麼瘋。
側著頭,與清丞對視,清丞眼裡並沒有做錯事的心虛感,反而很是得意。槐澤手癢,想抽他……
正當他咬牙切齒,張嘴質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