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眼睛不敢出聲。
宸王殿下這話更加佐證了他家小公子眼睛看不見的事實。
文喜更想哭了。
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奇怪。
朝露上前行一禮。
主動開口:“王妃,我們這些日子都十分想念您,您瞧——”
她指著滿屋子的秋菊,笑道:“您瞧,奴婢知道您最喜愛撫弄花草了,院中秋菊開的正盛,奴婢就搬了許多過來,供王妃賞樂呢.....”
還沒說完。
文喜趕緊揪了揪朝露的袖口。
示意她閉嘴。
主位上;
澹臺肆的表情一變。
抬眸冷冷注視著朝露。
屋裡的溫度瞬間降了許多。
朝露被嚇的腿一軟。
不知道哪裡說錯了。
連忙跪著請罪:“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阿肆——”容潯輕輕握住澹臺肆的手。
“我不在意,你也不許發火。”
說著。
他轉頭對著朝露的方向。
“你起來吧,王爺不會責備你。”
“這...這....”
朝露不敢起身。
跪在地上直哆嗦。
澹臺肆回握住容潯的手。
沉聲道:“前些日子王妃中了毒,導致眼睛看不清東西,這段時日你們都要小心伺候。”
這話猶如在水塘中扔下了一塊巨石。
驚得眾人心裡都起了一個大水花。
廳內的下人不敢多言。
齊聲應了聲是。
朝露更害怕了。
連連磕頭請罪:“奴婢有罪!奴婢有罪!請王妃責罰!”
“你何罪之有?”
容潯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
“起身吧朝露,許久不見了,我可不想一見面,你們就在我面前跪作一團。”
朝露惶恐看一眼澹臺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