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摸索的意思。
文喜心裡一陣錯愕————
小公子他,看不見了!?
“文喜,你怎麼了?”
察覺到身旁人不對勁。
朝露用手肘拐了拐文喜。
卻發現人顫抖的愈發厲害了。
朝露很是疑惑。
難不成見到王妃後文喜高興傻了?
“文喜?文喜?”
朝露的聲音不大。
但眼睛看不清後,容潯的聽力比之前敏感了許多。
即使正堂內那麼多人。
他還是聽到朝露叫文喜的聲音。
許久不見文喜了。
容潯也很是想念他。
摸索著將茶盞放下。
容潯揚聲問:“文喜在何處?”
“.........”
正堂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望著就在容潯身旁的文喜。
一時間無人說話。
容潯雙手緊扣:“怎麼了,文喜不在嗎?”
“小公子,奴才在這裡。”
文喜一下子跪在容潯面前;
“奴才給公子請安。”
他的聲音染上了一絲哭腔:“自叛軍攻城後,奴才就再沒見過小公子,都大半年了,小公子您終於回來了,奴才....奴才很想念您。”
文喜的哭腔越發的重了。
容潯只看得見眼前模糊的一團。
一時間有些無措:“文喜,你別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他正欲起身去扶文喜。
被澹臺肆攔住了:“好了,王妃眼下身體不好,文喜你起身,千萬不要讓王妃勞累。”
說著。
他一一掃過王府眾人:“你們也是,多福,晚些時候吩咐下去,在王府各處多加一些燈,尤其是草木多的地方。”
對於澹臺肆的吩咐。
多福一向是言聽計的:“是王爺,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文喜立在容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