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多謝徐大夫了。”
容潯抬起下巴對多福點了點。
“多福,好生送徐大夫出去。”
“是王妃——”
多福對那徐大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大夫含笑著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目送徐大夫出去。
容潯的臉上反而爬上了一抹憂慮。
他這段時間雖然奔波了些。
但也算不上勞累過度。
怎麼會暈過去?
想起來暈之前他的心口那陣劇烈的刺痛。
容潯望著文喜。
“文喜,徐大夫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身體當真沒問題?”
“當然是真的啊公子。”
文喜坐到床沿邊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容潯的肩頭。
他對容潯笑笑:“公子您別多心,想來是您近幾日憂思過慮了,這段時間您還是好好歇息一下吧,自己的身體要緊。”
文喜對他最是忠誠。
見他這樣,想來那大夫說的是實話。
也許就像文喜說的。
許是這段時間他太憂慮了些。
容潯這樣想著。
他重新躺下來。
“你說的是,那我就再多休息一會兒,不過一件事情——”
容潯認真的盯著文喜的眼睛。
“若是有王爺和趙大人的信件來了,須得第一時間拿給我。”
“奴才知道,小公子,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外面天色愈發暗了。
隱隱有幾道悶雷的聲音傳到容潯的耳朵裡。
容潯慢慢閉上眼睛。
腦海裡出現了澹臺肆的臉。
也不知道他那有沒有下雨.......
與此同時——
城南的一處宅子裡。
微生幼瑤眼見著骨盅裡的蟲子慢慢變的虛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