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覷。
皆是對那發須花白的老者搖搖頭。
那大夫慢慢皺起眉頭。
他從醫藥箱中翻出一卷布袋。
“看來,只能試試針灸了。”
他說著拿著布袋走進去。
針灸時不宜太多人在場。
只有多福和裡面伺候的文喜在一旁。
那大夫對一旁的燈盞指了指。
文喜會意。
走過去將燈盞端過來。
大夫拿起鋒針放在火上烤了烤。
正要對著容潯的腦袋紮下去。
忽然。
床上的人動了動手。
竟慢慢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王妃——!”
時刻關注著容潯一舉一動的多福見容潯醒了。
又哭又笑的撲過去。
“王妃,您終於醒了,您可把奴才們嚇死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
容潯說著看到了一旁的白發老者。
他動了動,想要從床上坐起。
文喜見了,忙放下手裡的燈盞走過去將容潯從床上扶起來。
“小公子,您才剛醒過來,小心一些。”
“我知道。”
容潯安撫的拍拍文喜的手背。
轉頭將目光移向那老者。
“這位老先生是?”
“王妃,這是徐大夫,您突然昏厥,奴才便著人將徐大夫請了過來。”
“勞煩徐大夫。”
容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和胳膊。
並沒有覺得哪裡不適。
“徐大夫,請問,我是怎麼了,我的身體是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王妃安心,您身體康健,沒有任何問題,這突然昏厥,多半是勞累過度所致,老朽這就下去給王妃開一副補身體的藥方,多喝幾日想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