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容潯此刻醒了沒有?
阿嚏———!
容潯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關牧看的眨眨眼。
“王妃可是身體不適?”
“沒有,關將軍,密道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唉,毫無進展;”
關牧鬱悶的捏捏拳頭。
氣憤道:“屬下都懷疑許秋貴那孫子是不是在耍我們玩兒了,
或許壓根就沒有什麼狗屁密道,他那莊子裡的密道很大可能就是用來藏寶貝的。”
“關將軍稍安勿躁,王爺說有那就一定有,你不相信他也總該相信王爺,你再帶人去附近看看,沒準兒就找到了呢。”
關牧的性子向來野;
從來也不太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不過他尤其聽澹臺肆的話;
容潯搬出澹臺肆。
關牧雖不耐煩,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見關牧離開後。
文喜上前不悅道:“王妃,這關牧將軍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些。”
“他是性子直,但為人也爽快,比那些背後使陰招的小人強了不知道多少。”
容潯說著回頭看著文喜。
“回頭見著他,你規矩些,別人家每次一來,你就吊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不待見王爺的手下呢。”
“奴才明白了。”
文喜應下,才問出心裡疑惑了許久的問題。
“王妃,您這幾日都在忙著密道的事情,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沒什麼,王爺在信中交待過我,此事事關重要,讓我也看著點兒。”
“哦——”
文喜特意將聲音拖長。
他笑笑:“王妃還是看了王爺的信了,那不知王妃是否也有信要交給王爺,若是有,奴才這便讓王府的信鴿送出去。”
“沒有,誰要寫信給他.......”
雖說過來好幾日。
容潯還是嘴硬。
堅決不在文喜面前表露出他很想念澹臺肆。
見文喜還是一臉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模樣。
容潯沒好氣的揮揮手。
“說了不寫就不寫,你快些下去吧,這幾日要發俸祿了,你上點兒心,別再把別人的銀子算到另一個人的頭上。”
“知道了王妃,奴才定不會再犯。”
文喜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奴才這就去找多福公公去。”
“去吧——”
等文喜帶上門出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