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抱抱你。”
澹臺肆用力嗅了嗅容潯身上的氣息。
他的臉埋在容潯的脖子處。
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昨夜我沒有回來陪你睡,你睡的可好?”
容潯揉著澹臺肆的頭發。
笑道:“阿肆是要聽實話嗎?”
“當然——”
容潯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說實在的,沒有阿肆胡鬧,我昨晚睡的可好了。”
“.........”
沉默了好一會兒。
澹臺肆忽然抱著容潯。
一個翻身。
將人抱著滾進床的最深處。
“潯兒還學會撒謊了,看來,為夫得懲罰懲罰你。”
他說完。
挑起容潯的下巴。
狠狠吻上去。
“唔——”
容潯下意識伸手攬住澹臺肆的脖子。
他縮著脖子不斷躲閃。
一邊躲一邊笑道:“阿肆,你別胡鬧,我還沒洗漱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
澹臺肆禁錮著容潯的雙手。
急不可耐的親了容潯的額頭、眼睛、臉頰。
最後狠狠的吻上了他泛紅的唇。
好一會兒。
見容潯喘不過氣了。
澹臺肆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他。
他伸手摩挲著容潯的紅唇。
毫不掩飾眼底的慾望。
“真想現在就睡了你。”
容潯:“”
他抬手不重不輕的拍了拍澹臺肆的腦袋。
“澹臺肆,你高嶺之花的稱號不保了,矜持,矜持懂嗎?”
“那是什麼?”
澹臺肆捉住容潯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在你面前,都做不得數。”
他這話很好的取悅了容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