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沒事。”
容潯伸手揉了揉心髒那處。
他急促的呼吸了好幾下。
......好像又不疼了。
文喜急得不行。
“我去請大夫。”
“別別別——”
容潯拉住文喜。
“我沒事,就是突然疼了一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他說著站起來轉了兩圈。
文喜見他臉色紅潤的。
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
他慢慢鬆了一口氣。
“小公子可嚇死奴才了。”
容潯拍拍文喜的肩膀。
“你這下可以放心了吧,快去將我的話吩咐下去,我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是——”
文喜將被褥展開。
對容潯行一禮。
“那奴才出去了。”
“嗯,去吧。”
容潯見文喜出門後。
伸手揉了揉心髒的位置。
莫不是最近睡的晚了些才會忽然疼的?
他想著轉身上床。
拉過被褥慢慢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澹臺肆想好應對的方法沒有。
隔天。
容潯是被人弄醒的。
他睡夢中感覺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就這麼醒了。
睜眼一看。
壓在自己胸前的大石頭變成了澹臺肆。
“..........”
容潯懶懶的笑了笑。
伸手蹂躪澹臺肆的腦袋。
“阿肆,大早上的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