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的地盤吃喝不說還三天兩頭砸東西,
就你這行為;
我就是把你送去官府也是合情合理。”
容軒其實沒太聽清容潯的話。
但官府兩個字倒是聽的真切。
他瞬間在地上劇烈的掙紮起來。
“你敢送我去官府,你敢送你的兄長去官府!你狼心狗肺!!”
“有事知道你是我兄長,沒事就指著我的鼻子罵賤種。”
容潯低頭直視容軒。
眼裡閃過一抹寒光。
“如此卑劣的人,也是少見。”
他推開厲聲喝道:“昌寧,將人扭送去官府,想要放人就要永安侯府的人來將賬目結清。”
“是——”
容軒拉出去時被不少人看到。
其中站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
看到此情此景搖搖頭。
嘆道:“世態炎涼吶,飛黃騰達之後便忘了自家人了,連親兄長也送去官府,還有天理嗎?!”
眾人見他說此番話。
不免和他拌幾句嘴:“這位公子怎麼說話呢,剛才那容三公子不還砸了你的包袱嗎,
王妃處事公正,不偏自家人,怎麼你反倒說起王妃的不是了?”
“哼——”
書生不屑的展開摺扇搖著。
“小生讀書十幾年,自是比你們這等凡夫俗子懂得許多。
自認為,一個人若是連自己親人都不維護、仗著自己身份不一樣了,就著急撇清家裡的人,才是真畜生。”
“哎你這人,書莫不是讀到狗肚子裡了吧,你........”
“大娘何必與他爭執。”
人群中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
清鶴不屑的瞧了那書生一眼。
“常言‘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這種人眼瞎耳聾之人不必和他多費口舌。”
書生被這麼一罵;
氣的跳腳。
“你你你........你有辱斯文!你莫不是這王妃的走狗!”
“非也——”
清鶴冷冷望著書生;
“在下只是見不得蠢人在此處犬吠,平白汙了旁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