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你死在宸王的床上了呢,看你這紅光滿面的樣子,看來被宸王——啊啊啊啊!!!”
他接下來的話全部揉在這串慘叫聲中。
望著穿過手掌心的這把匕首。
容軒硬生生疼出一串眼淚來。
“小.....小賤種!你敢拿匕首紮我!我一定殺了你,一定殺了你!!!”
昌寧隱隱有了些怒容。
“王妃,奴才將這人的舌頭割了。”
“別沖動。”
容潯一下子將手上的匕首拔出來。
容軒疼的又是一陣顫慄。
容潯仔細端量著容軒。
“他好歹還是永安侯的兒子,傷了他對你沒好處,為這種人不值得。”
只是.......
容潯淩厲的目光一遍一遍的在容軒臉上掃過。
這人.........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先不說他這一身能把人燻暈死過去的脂粉味。
就說這兩個堪比黑釉瓷的黑眼圈都快佔了大半張臉了。
腳步虛浮,說話有氣無力。
連罵他一句都要喘三口氣。
這換誰來看了,都覺得面前這人命不久矣了。
這家夥怕不是縱欲過度了吧。
也不怕哪天死在京師的某家春樓裡,
平白還給人帶去晦氣。
“喂,你好端端的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
容潯將容軒的臉拍的啪啪作響;
“我說你好歹是世家公子哥,整天在我的酒樓裡賒賬說出去不好聽吧?”
“賒.....賬?”
容軒艱難的咬出這兩個字。
古怪的笑起來:“容潯,你只是容家一個下賤的庶子,
若不是你走了狗屎運,現在恐怕早就不知道爛在哪條臭水溝裡了,
誰容許你對我這麼說話!?”
他掙紮著:“我告訴你....這....這酒樓是母親名下的,
我想來就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自家東西我還付什麼錢!”
他咬著牙說完這幾句話。
容潯都快感覺他要斷氣了。
不免覺得好笑。
曾經那麼看不起他的人,現在倒把自己活得爛泥一般。
“喂——容軒,你搞清楚,這酒樓現在是我的私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