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笑笑:“王爺洗臉沒洗幹淨呢。”
“........是嗎?”
澹臺肆想抬手去擋住,但覺得這個動作有失威嚴。
便挺了挺胸膛,偏開臉不讓容潯看。
定是剛才的血漬沒洗幹淨。
他清了清嗓子:“既如此,本王再去洗過。”
“王爺——”
容潯伸手拉住澹臺肆的胳膊。
他朗聲笑道:“何必麻煩,臣來幫王爺擦幹淨吧。”
澹臺肆轉身的動作一僵,春日裡的衣衫總是單薄一些。
他清晰的感覺到容潯搭在他手臂上的那隻手;
以及,隔著衣衫傳到他面板上的溫度。
“........”
容潯正低著頭找著什麼東西。
澹臺肆喉結上下動了動。
總覺得讓容潯幫他擦血汙十分不合適。
“不勞煩王妃,本王自己.......”
可以.......
這兩個字還未說出口,澹臺肆頓時禁了聲。
容潯拿出一塊錦帕靠近澹臺肆。
抬起頭,仔細地幫他擦去臉上的那塊血汙。
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澹臺肆稍微低下頭便能吻住容潯兩片水潤的唇。
容潯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說不清是花香還是檀木香。
總之這股香味令澹臺肆心醉了。
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動了動。
望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容潯;
容潯濃密的睫毛像極了一對蝴蝶的翅膀。
一動一顫,將這春日和煦的風扇進了他的心裡。
澹臺肆沉寂了二十五年的心好似湧入了一股暖流。
如同枯木逢春,裡面的嫩芽破土而出。
他最終還是慢慢抬起手,一點一點的摟住容潯的腰。
容潯擦拭的動作一頓。
不解的抬頭和澹臺肆對視。
猝不及防,卻闖入了澹臺肆柔情的雙目中。
容潯忽然感到心慌,卻不是害怕。
而是一種未知的心動。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