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能把人哄高興,不然今晚,他可能真的清白不保了。
“聽聞侯府七公子溫潤如玉、謙恭良順,見王妃如此伶牙俐齒,可不像傳聞那般。”
容潯訕笑:“王爺說笑了,耳聽為虛,京師還人人在傳你是醜八怪呢,
可今日一見王爺,帥....是世間少有的容貌啊,可見傳言不靠譜。”
沉默了一會兒。
澹臺肆緩緩道:“王妃說的在理。”
他起身理了理衣衫,
淡淡道:“外面賓客眾多,我不便久留,王妃自便吧。”
說完,抬起步子往門口走去。
隨著門被開啟又關上。
容潯徹底鬆了一口氣。
身體放鬆下來他才感覺到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等等,想起來澹臺肆離開之前的話。
賓客眾多,不便久留.....
這麼說,澹臺肆剛才不是真的想要和他洞房。
“.........”
他這是被人當猴子耍了啊。
容潯惱怒的將頭上鳳冠拿下來狠狠摔在桌上,氣的雙頰鼓起。
忽然又想到這頂鳳冠是純金打造的,又心疼的拿起來放在手裡小心的摸了摸。
可能因為他是男子的緣故。
給打造的鳳冠比女子的小許多,說是鳳冠,其實就是用來束發的發扣。
只是比尋常的發扣華麗許多。
宸王府今夜燈火通明,
宴席擺開數百桌,瓊漿玉露,羽觴醉月。
高朋滿座、羌笛絲竹、熱鬧非凡。
繞過長廊,書房內,唐久將一份禮盒呈放在書桌上。
“王爺,王妃他是否.......”
“他沒有武功。”
澹臺肆抬起手掌看了看,“甚至沒有半點內力。”
剛才他借洞房一事試探了一番,他這位王妃,沒有半點武力。
“這,怎麼會?”
永安侯府世代猛將,怎麼容懷州的小兒子不會武功。
這說不過去啊。
“容潯那邊暫時不用監視,他構不成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