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被嚇了一跳,用另一隻自由的手臂拍打著澹臺肆的胳膊。
“我說你堂堂一個男子漢,一國王爺,我要是不願意你還想要強迫我是不是?!”
澹臺肆充耳不聞,將容潯扔在床上,隨後,強壯的身軀朝容潯壓下去。
“我的媽呀——!”
容潯驚叫著從澹臺肆身下掙脫出去,狼狽的縮到床角最深處。
手忙腳亂的拉過床上的被褥往自己身上堆。
彷彿這些被褥是他安全的護盾。
“我警告你別亂來啊,你要是逼我,我就....我就.......”
就怎麼樣?
一頭撞死?
不不不,他惜命。
告他qj?
不妥不妥,他們已經成親了,
做這種事不是很自然嗎。
容潯結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澹臺肆幹脆放鬆半躺在床上,單手支起一邊腦袋。
上下打量著他的王妃。
“我,我就——”
容潯想半天,似乎想不出一個威脅澹臺肆的理由。
說去告狀,他向誰去告狀?
這事兒一旦讓別人知道,大概會覺得他是神經病吧。
見實在想不出理由,容潯非常識趣的服軟;
“王爺恕罪,我.....我還未及冠,能否等些時日.....”
這話一說出口,容潯想打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景國沒及冠成親的人也不少啊。
“你還未及冠?”
澹臺肆倒是有些驚訝;
拉開了和容潯的距離。
容潯一愣,心道這王爺居然這麼正人君子嗎?
他趕緊回答:“對啊對啊,所以我有些害怕,王爺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容潯一心只想給自己解困,一時沒注意到面前澹臺肆陰沉下去的臉。
“宸王殿下你心地善良、文武雙全、德高望重,是景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英雄........必定不會為難我。”
容潯將自己能想到的誇人的詞彙都往澹臺肆堆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