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穩了穩神色,十分淡定道:“這位先生一定是聽錯了,我沒說過這話。”
“是嗎?”
澹臺肆挑挑眉,面具之下微微勾起唇角:“我聽錯了麼?”
“那不然呢。”
容潯藏在衣袖下的雙手不自覺握成拳,面前這人壓迫感十足。
他有些莫名的心虛。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反正只要他不承認,這兩人也拿他沒辦法。
容潯迎上面具男的視線:“我出來已經很長時間了,也該回家了。”
說完,扯了扯文喜的袖子。
“走了,還低著頭,你鵪鶉呢......”
“是公子。”
文喜小心翼翼的跟在容潯身後。
主僕二人繞過他們往外走去。
“公子還請留步。”
“又怎麼了?”
容潯淡定的轉身,定定的望著叫住他的人
“不是什麼大事,在下只是想提醒提醒公子,以後這些話,切莫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宸王時隔多年回京,京師裡多少雙眼睛暗中盯著他呢。
唐久害怕有人聽到這些話會生出事端。
容潯不服氣道:“那我也提醒一下二位,偷聽別人說話也不是什麼有禮貌的行為。”
“可這地方是我們先來的。”
唐久無奈道:“我們還沒怪公子擅自闖入我們包下的地盤呢,公子是不是太不講理了些?”
“........”
容潯本來還理直氣壯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崩裂。
他心裡暗罵那個貪錢的店小二。
容潯一向能屈能伸,見自己不太佔理。
便硬邦邦道:“這樣的話,算是我的錯,不過這地方我不知道你們包了,也不全是我的錯。”
說完,容潯帶著文喜急匆匆走了。
澹臺肆望著容潯離開的背影。
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王爺。”
面具之下,唐久的表情有些難看。
沒想到他和宸王進京的第一天,便遇到了未來的宸王妃。
澹臺肆隨意瞥一眼酒樓下的人群,慢悠悠坐回木椅上。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下一下的吹著裡面沉浮的茶渣。
“之前交代你們去調查未來的宸王妃,但本人和你們調查的結果卻大相徑庭。”
“王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