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應真也不敢來真的。
互相幫助一下,聊以慰藉嘛。
火藥早就與冷空氣勾纏在一起,寒冷中暗藏著火熱的氣息,在寢宮內彌散,姬軒的手輕輕勾上應真的脖子,另一隻手被應真抓著,熟練地向下探。
姬軒有些不爽,雖然懷孕沒讓他受什麼罪,但第一次完全標記就……這件事還是讓他有點羞恥,他不想配合這條龍搞事,故意使壞地把手往應真的身上偏過去。
姬軒:“得虧我是大鵬鳥,經得起應龍殿下這麼折騰,洞房那天……你也不怕我死在那張白玉床上?”
應真順著姬軒的手,摸到自己身上,另一隻手掰著姬軒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堵住了姬軒的嘴,攪動風雲。
直吻的姬軒開始大喘氣,應真才放開了片刻。
應真:“再亂說。”
我怎麼捨得讓你死。
應真心想。
再說,你可是神獸,哪有那麼容易受不了,還在撒嬌。
兩人做起這事來可以說是水到渠成,配合默契,沒一會兒就起了興,應龍殿下勤學苦練,早已把自家小鳥渾身都摸了個清楚。
姬軒一邊享受著,一邊神遊天外地在想。
其實應真還是有點惡趣味的。
姬軒有孕,他以不能洩露元氣為由,經常用各種辦法堵著,不讓姬軒如願,不管姬軒怎麼求饒怎麼服軟,都得等到他盡興了,才能一起登頂。
這到底是在伺候他,還是在欺負他啊!
不過過程很圓滿就是了,結果遲一點,姬軒也不是不能承受。
兩人胡鬧完了這一通,天色都變暗了。
門窗上融化的冰霜變成一攤水漬,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著粼粼的光暈。
姬軒被應真抱在懷裡,用手指輕輕摸著應真臉側的柔軟鱗片。平時這裡是圖騰的樣子,姬軒喜歡摸鱗片的感覺,應真有時候便會像這樣故意變出來,讓他摸著玩。
兩人身上都是胡亂的痕跡。
好在應真殿下神通廣大,每每做完,都能有辦法讓這一切幹爽潔淨起來。
論冷空氣與水霧的妙用。
姬軒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下。
看來應真不光能當冰箱用,某些時候還能當成洗衣機。
時候差不多了。
過會兒常先要來給姬軒送晚膳,嫘祖忙完換巡的事情應該也會過來看看姬軒,兩人不敢再磨蹭,趕緊收斂了氣息,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撫平。
姬軒的臉上還帶著紅暈,應真輕輕吻了一下姬軒的發頂,伸手又在上面揉了兩下。
姬軒有點捨不得應真,明明是在自己的寢宮,跟自己成了親的apha,卻搞得像是在偷情一樣。
應真淺笑著安撫:“再堅持一夜,明日,等事情了結,我便帶你出去逛逛。”
得了應真的承諾,姬軒舒了一口氣,放開了緊攥著應真衣擺的手。
姬軒:“神芝的事情,我心裡有數,叫阿姐和常先放心,姬軒定不辱命。”
應真點了點頭,起身走出了寢宮。
姬軒的寢宮原本有一扇木門,平常都是開著的,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關上,方才兩人都出了汗,應真怕姬軒著涼,臨走前便順便帶上了那扇門。
夕陽西下,琥珀色的光暈灑向大地,均勻地鋪陳在王城之中。
應真看向那夕陽,金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片刻後便又恢複了平靜。
他抬腳,迎面走入那輪殘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