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淚水很快被吻掉,沈佩瑜扭過一點頭,撒嬌一樣埋怨:“你是不是……哈啊……易感期,怎麼那麼猛……不要……疼唔……竇章……”
在床上的apha哪聽得了這種話,恨不得連囊袋都埋進去,他抬手探上沈佩瑜的小腹,問:“這裡懷上我們的寶寶好不好?”
沈佩瑜怔愣片刻,反應過來後開始劇烈掙紮:“不……”
可那幾乎將生殖腔鑿穿的力道豈能讓他如願,竇章有意散開了點資訊素,沈佩瑜雖然不大感受得到,卻也知道體內的異物感簡直又強了一倍,只得小聲嗚咽:“你怎麼……這樣……”
最後哭到話音都模糊不清,卻也乖順地細聲道:“要……要給你生……”
竇章滿意親著他的耳朵,屢次求證:“知道我是誰嗎?”
“知,知道……”
“竇章……”沈佩瑜想摟他的脖子,但背入式的姿勢讓他失敗了,他只能盡可能地回頭,“我男朋友,竇章。”
面對即將進入最後階段的猛沖猛刺,沈佩瑜又開始哭了:“不要這樣……”
竇章哪裡聽得進去,過了一會才聽清他一直唸叨地是:“我不要這個姿勢……”
他放緩了動作,於是沈佩瑜就著這個相連的姿勢,艱難地掙紮翻身成功後,掰著竇章的腦袋,用力啵了一大口。
沈佩瑜吧嗒了兩下嘴,抱著他嬌聲:“想看著你……好愛你,竇章……老公……親我……”
竇章徹底發狂,如願以償地在人身上嘬出一朵朵紅印,背後、肩膀、脖頸,到處都是性愛的痕跡。
一連串尖叫帶出哭腔,沈佩瑜猝不及防地射了,射在了竇章手上,本來是最脆弱的時候,偏偏竇章絲毫不肯放過他,頂弄得更厲害了。
“射進去可以嗎?”
如果說不可以也不會改變結果,甚至後果可能更嚴重,沈佩瑜吸了吸鼻子:“可,可以……”
他本能地想逃離現場,然而無需竇章動手,屬於雄性動物的生殖器官膨脹讓他無處可逃,細微的鈍痛加上滅頂的快感讓沈佩瑜渾身戰慄,尺寸駭人的rou棒堵住洞口,射進去的滿滿白濁一絲都沒有流出來。
“嗚嗚……”
肚子肉眼可見地鼓起來,被精ye灌滿的人又開始哭,竇章只好抱著人哄:“很快,很快就好了啊。”
活了二十幾年終於開葷,多年來積攢的量只多不少,she精時間比預料中長太多,他“很快”了半天也沒結束,身下人一抖一抖的,別樣的刺激下失守竟又尿了幾滴出來。
慘遭被騙的沈佩瑜邊哭邊想下次再也不要跟竇章做愛了,因為太舒服大腦一鬆懈,不小心給說了出來,抬頭就對上apha危險眯起的眼睛。
——完蛋。
當晚沈佩瑜一共射了三回,直到人快休克才停下,第二天哪哪都痛的沈佩瑜矢口否認自己昨晚的“惡劣”行徑,將所有黑鍋都推到了竇章身上。
竇章從容不迫:“那下次錄個音吧,免得你不認。”
沈佩瑜完全紅了,一半是羞恥一半是氣的,存著報複心沖竇章勾勾手:“告訴你個秘密。”
竇章把耳朵貼了過去。
“昨晚其實也沒多猛,還不如你易感期的時候呢。”
竇章頓了頓:“你怎麼知道?”
沈佩瑜笑得狡黠:“你猜。”
於是下個易感期竇章就讓他體會了一把什麼才是真正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