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完全清醒,一切感官都不成比例地放大,羞恥感和快感潮湧似的一波波侵襲大腦,被頂得只能發出破碎的字詞,溢位一絲自己都覺得過於浪蕩的叫聲,忙咬住下唇。
竇章湊近了,低沉道:“喊出來,我想聽寶寶喘。”
沈佩瑜捂著嘴猛搖頭。
可竇章的話像有魔力那樣,蠱惑著他跟隨他的步調走,竇章緩緩退了出去,沈佩瑜剛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被一下發狠地捅到底——
“啊——哈啊~”
又是一聲淫叫,沈佩瑜實在受不了了,恥於承認這樣的自己,側著腦袋想躲在枕頭後面。
……
把射滿的套子打結扔進垃圾桶後竇章把躺在床上裝死的沈佩瑜抱進了衛生間。
放進浴缸後開始除錯水溫,擠出泡沫往人身上打時卻被沈佩瑜輕拽了一下,腳下一滑也跟著摔進了浴缸,緊接著那道身軀就像無骨一樣翻身附了上來。
天地良心,他原本真的只是想好好為沈佩瑜洗個澡。
沈佩瑜好了傷疤忘了疼,不安分地亂動,坐到他身上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臀縫湊在他本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紫紅柱身上磨蹭。
那張淫靡的小洞和主人小嘴喘氣的頻率一模一樣,竇章腦袋一熱,又蠢蠢欲動了。
“嘶……別再動了。”
沈佩瑜像叛逆的小孩一樣,被他這麼一說反而動得更加厲害,伸手摸他胸腹飽滿的肌肉,腦袋也靠在上面用臉蹭,小嘴離兇器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
生生又把他蹭硬了。
竇章稍稍拉開一點距離,正色道:“套已經摘了,你確定還要這樣嗎?”
回應他的是懵懂的媚態,沈佩瑜舔了一下摸過許多東西濕漉漉的手指,又舔了舔唇。
太色情了——
這個人總是予奪予求,拒絕也並非真心而是欲拒還迎,對喜歡的人甘願無底線縱容。
意識到好像真的不論怎麼對他他都不會生氣,竇章瞬間頭皮發麻,把人翻過來,頂在牆上,重重插了進去!
“啊——竇章——”
沈佩瑜喊完這下直接失聲了,脖子高高昂起,帶出流暢的頸部弧度,竇章摸著手底下光滑的腰肢,知道他在發抖,可他一點也不願留情。
“成全你……正好射在裡面我幫你弄出來。”
再也管不了深入淺出那一套了,毫無阻隔地在沈佩瑜體內馳騁的快感過於明朗,他整根退出,又整根挺進,一口氣抽插了十幾下,直到擠壓出綿密的沫來——
簡直太爽了——
要知道把沈佩瑜幹到失神後會誘人又乖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早該這麼幹了。
真正的交媾才剛剛開始,他想了太久,食髓知味,恨不得就這麼死在沈佩瑜身上。
沈佩瑜就沒這麼好運了,他全身都紅透了,被插入的快感讓他弓起脊背,像煮熟的蝦米一樣,被頂得發出尖銳的抽氣聲,瞳孔失焦,手上抓不到東西無法支撐,舌頭伸出來一半,連說話都含糊不清:“不,不要,慢一點……哈……”
前端被撫慰,後面又被無情貫穿,身體深處又癢又麻,渾身像過電一樣:“哈啊……頂……到了……”
身體想逃走,偏偏這個被頂在牆上的姿勢還讓他無法動彈,厚重的壓力施加在身上,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面對滅頂的快感也只能受著,簡直要瘋了。
“好深……哈……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