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工第一天,案件就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也想跟馬跡一起去抓薛良承,被大家攔住,只能在市局等待結果。
傷在右手,右手又是他的慣用手,現在日常生活起居一點都不方便,醫生說他右手的石膏,至少要三個月才能拆除,後期還得複查,前臂吊帶至少也要用兩到三個月。
陸長風也是無奈,未來這段時間,得苦練左手吃飯左手穿衣了。
馬跡抵達芒山後,直接帶著人就去了醫院,在芒山警察的帶領下,找到了在病房陪床的薛良承。
芒山的警察原本想進去把他交出來,馬跡考慮到薛良承的奶奶剛剛才從重症監護室轉出來,避免進去刺激到她,讓護士幫忙把薛良承叫了出來。
薛良承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完了。
“我想跟我奶奶告個別,可以嗎?”
“可以。”
薛良承返回病房,跟奶奶說:“奶奶,對不起,我可能要走了,不能在這裡陪床了。”
奶奶問他:“怎麼了呀?”
薛良承說:“老闆給我打電話,催我回去上班。”
“哦,那你回去吧,等你不忙了再來看我就是了。”
薛良承點了點頭,叮囑奶奶:“以後出門要小心一些,有什麼需要的就讓叔叔嬸嬸還有弟弟妹妹們去買,別再自己去了,要注意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要及時告訴他們。”
“好。”奶奶叮囑他:“你也要注意身體,錢是賺不完的。”
薛良承嗯了一聲,起身跟奶奶說了再見後,走出病房,又問馬跡他們:“我能不能給父母打個電話,讓他們盡快到醫院來陪奶奶。”
“當然。”馬跡說:“邊走邊打,你奶奶,我們已經叮囑過護士,在你父母沒來之前,他們會幫忙照顧的。”
“謝謝。”薛良承朝他們伸出了雙手。
馬跡讓手下給他開上,一左一右地把他押上了車。
馬跡通知了嶽方霖現在的情況,帶著薛良承回冰江。
下午兩點多,馬跡回到冰江警局。
薛良承被送進審訊室。
陸長風迫切地想要知道情況,問馬跡:“路上說什麼了嗎?”
“沒有,不過我看他的態度,似乎是想到了有這麼一天,沒有反抗。”
陸長風哦了一聲。
馬跡也不好大包大攬地按照從前那樣包攬案件,重案組才是案件的主導,他問陸長風和嶽方霖:“審訊怎麼安排?”
陸長風看向嶽方霖。
嶽方霖說:“那就長風審吧,長風你擅長審訊。”
馬跡想著總得讓陸長風幹點什麼,便也欣然同意,“好,那我就去安排審訊。”
陸長風跟馬跡一起進到審訊室。
薛良承坐在對面,狀態十分平和。
陸長風也是開門見山地問他:“為什麼要殺連峻。”
薛良承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因為他是個禽獸,禽獸就該死。”
“他怎麼就是個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