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不會有什麼足跡留存,都被水給沖得差不多了。
痕檢採集完指紋物證後,法醫進入現場。
陶徵戴上鞋套和帽子進入屋裡,小心翼翼地跟著法醫。
法醫檢查了一番後,確認了死者的死因。
死者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個橫向的刀割傷口,長度大約四毫米,皮肉外翻。
“自殺嗎?”陶徵問。
法醫看了看傷口的形狀,又看了看死者的狀態,說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這一刀的走向確實很像自殺,但是選擇這種死法很痛苦。”
死者右側的浴缸裡有一個刀片,薄薄的,符合死者手腕傷口的形狀,是常用的刮鬍刀刀片。
“人死後半個小時左右,血液就會開始凝固,他浸泡在溫水裡面,周身的血液就不會凝固,只會源源不斷地迴圈,這個過程非常緩慢,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在往外流,直到失血過多漸漸地休克,流幹最後一滴血。”
“死亡時間能夠確認嗎?”
法醫搖了搖頭:“水溫會影響我們對死亡時間判斷的準確性,要想知道具體的死亡時間,得帶回去屍檢。”
“從屍體體表來看,死亡時間至少也是一天左右了。”
陶徵點了點頭,“辛苦了。”
招手叫來自己的副手:“立刻調取近三天小區內所有的監控影片。”
“是。”對方很快離開。
警隊的人幫忙把屍體抬起來,要往裹屍袋裡裝,這時在死者的身下發現了一個物件。
法醫拿起來,陶徵瞥了一眼,問:“哪裡發現的?”
“死者身下。”
陶徵接過看了看,立刻撥通局裡同事的電話,“立刻把審判者的標準發給我。”
同事找到後片刻不停地發給他。
陶徵點開後,和手上這個東西做了對比,不能說一模一樣,但肯定是審判者的標誌。
他與法醫說:“應該不是自殺。”
轉而打電話給頂頭上司彙報了情況。
廖清雅被送往精神鑒定中心去做鑒定了,重案組幾人在局裡跟蒯櫟一起整理性侵物件的資訊,打算等廖清雅接受完鑒定後,讓她指認當初侵犯她的人。
嶽方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過,看到是餘處打來的,拍了一下陸長風的肩膀,“餘處電話,我去接一下。”
陸長風嗯了一聲。
繼續調查資料。
電話那頭的餘處不知道說了什麼,嶽方霖的臉色變了,眉頭緊蹙地看了陸長風一眼。
給陸長風看的還以為是自己有什麼問題。
掛了電話後,陸長風立刻問:“怎麼了?”
“有新案子。”
陸長風:“????”
周瑜和井玏也驚了,一臉疑惑地看著嶽方霖。
嶽方霖道:“收拾行李,馬上出發去嶧城。”
“嶧城……”陸長風道:“案子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