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氤:“您也喝了酒,早點回去睡吧,明天還要啟程呢,飛機上說吧。”
小餘見縫插針:“那我也回去了啊聞哥。”
聞勉只來得及說句“辛苦了”,就被喻氤拽出門去。
留下陳生原地納悶:“不是都結了嗎?怎麼一個二個跟剛談上似的猴急?!”
這個問題聞勉也想知道,他被喻氤牽著塞進副駕,仍然處於沒摸清情況的狀態,加上喝了酒沒那麼清醒,本能地思考自己這兩天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答案是:沒有。
那喻氤為什麼這麼反常?
聞勉不動聲色地觀察喻氤的表情,但她一如既往,甚至行事更溫柔細致,她關上車門,用手背貼貼他的臉,溫聲細語:“難受嗎?”
聞勉頓了頓,快速計算自己喝了多少酒,理論上有多濃的酒味,最後放鬆肌肉,讓身體呈現酒後松懶的狀態,“有點。”
喻氤皺眉:“總局的人很難纏?”
“還好,龍標的事解決了,不會影響國內上映。”
“那你不要說話了,閉目養神,回家我泡杯蜂蜜水給你。”
喻氤把兩邊的窗開一半,又繫好安全帶,勒令他趕緊休息,聞勉看著她麻利動作,默默懷疑是不是不該裝醉。
再次經過爆肚店,老闆還坐在門前,喻氤對他點了點頭,老闆望著魅影的車屁股,悠悠感嘆:“以為是鼓勵小年輕,忘了這群明星也沒少賺啊。”
回家路上,喻氤頻頻加速,好幾次卡著限速過監控,終於趕在九點前回到家。
車庫裡沈則川的車已經被開走,喻氤倒車鎖車一氣呵成,進了家直奔冰箱,綴在後面的聞勉再一次暗道失策,裝過頭了。
但裝也有裝的好處,他走到喻氤忙碌的身影後,從後面攬住她的腰,不言也不語,只是傾身,將臉貼上她的後頸。
喻氤被壓得踉蹌一步,喝了酒的薄唇變得滾燙,時不時碰到她的脖子,像在啄吻。
“再等一會兒,馬上好了。”
喻氤加快手上的動作,擰開蜂蜜罐,可是越急人越容易亂,一個手不穩,蜂蜜從罐中灑到了虎口上。
她嘆一聲,撥開水龍頭想沖掉,手卻被身後的人接了過去。
聞勉側攬著她,拇指撐開她的掌心,低頭含上她的虎口。
蜂蜜又粘又稠,他的舌輕輕掃過面板上的紋路,帶來酥麻的觸感,凝神聽還能聽到呼吸間的水聲。
喻氤僵在原地不敢動,跟自己說聞勉喝醉了,不能跟他計較,下一秒,他卻松開她的手,向上尋來。
被吻住的瞬間,喻氤想到的是他真的好燙,呼吸都帶著熱氣,摻了酒精的苦蓮變成一杯幹紅,還帶著一絲蜂蜜的回甘。
喻氤反手扶住水洗臺,仰起臉回應這個吻。
唇舌細密交纏,齒根都像烙上他的氣味,意識模糊間小腹又被某樣硬物抵住,喻氤食指去勾他的褲腰,聞勉卻捧著她的臉退開。
“今天不行。”
喻氤睜眼看他,聞勉呼吸微微起伏,低聲解釋:“明天要飛很久,我怕你不舒服。”
喻氤的臉頃刻間紅溫,好像她很急迫一樣,明明是他先有反應的。
她難堪的樣子落進聞勉眼中有了別的解讀,聞勉默了默:“沒關系,有別的辦法。”
他將人帶到衣帽間,從排列整齊的領帶櫃中拿出一卷,虛虛系在喻氤眼上,接著讓喻氤在衣帽間的羊絨沙發上平躺下來。
喻氤不解,視覺的遮蔽讓她只能交付信任,以為聞勉說的辦法就是不做到最後一步。
直到有溫熱的呼吸灑在小腹,接下來的刺激讓她羞得不能自已,只能拽住領帶悶哼。
她第一次經歷這種“偏方”,很快就結束,直到聞勉幫她清理好裙子,喻氤才敢松開領帶,此時的領帶已經不複方才的平整,被抓得發扭。
喻氤抬眼去看聞勉,他站起身,手背掩了掩,蹭掉鼻尖上的亮澤,卻完全遮不住嘴角的泛紅。
喻氤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熟透,從此再也無法直視和他的親吻。
聞勉也是第一次做其他嘗試,但他顯然比喻氤接受良好,等到兩個人各自洗完澡出來,喻氤想起那杯蜂蜜水還涼在桌上,讓他趕緊去喝。
聞勉面不改色地接道:“不喝也行,今天已經喝了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