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件事目前只能暫時以停産告一段落。
“不過我覺得,如果這款藥物真的有什麼問題,洞見生物制藥公司那幫人應該比警署更害怕才對。”達芙妮對索芙娜道。
好不容易發展到如今的程度,多少人靠著這份工作養活自己和家庭,創辦洞見生物制藥公司的哈琴家族更是擁有了令許多貴族都眼熱的巨額財富,如果因為一款藥物賠上這一切,怎麼想都不劃算。
索芙娜也是這樣認為。
“這件事出來後最可惜的應該是身為代言人的露舒·克利赫,她受到的影響很大,最近幾場演出她因為狀態不好一直缺席。”
維護信仰的時候,可沒人理智地看待你只是一個代言人,露舒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許多攻擊和謾罵。
這對一個成名以來收獲的全是誇贊與鮮花的戲劇演員來說,或許是難以接受的打擊。
誰受影響無法演出?
露舒·克利赫?
索芙娜的眼神閃了一下。
現在她無比確定,美容藥背後乃至洞見生物製造公司本身一定存在大問題。
露舒·克利赫那個女人,可不會輕易因為什麼攻擊和謾罵就被打倒。
這些東西和她想要登頂戲劇表演的勃勃野心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露舒拒絕登臺表演?
索芙娜不知道,她的好奇心到此為止了,破案是警署該幹的事,不是她的。
她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把床頭櫃裡的塑膠瓶扔掉,免得麻煩找上門。
然而在索芙娜行動之前,麻煩已經找來了。
“好久不見,苜蓿小鎮的兔人小姑娘,沒想到你竟然到海星石市來了。”
深夜,最後一趟抵達雪松花公寓的電車上,索芙娜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身旁的空位突然坐下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獸人。
寬大的帽子遮住臉,高領的毛衣包住脖子,薄款外套配上長褲長靴,渾身上下一點面板都不肯裸露,怪異到令車上的其他乘客不斷投來隱晦的打量。
“我也沒想到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索芙娜平靜地問。
“幫我把跟蹤的人甩掉,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海星石市的警署非常靠譜,他們能幫你解決任何危險。”
“真稀奇,一個邪教徒居然讓我找警署求助。”大概是被索芙娜無動於衷的態度惹怒了,這人毫不掩飾話裡的嘲諷。
索芙娜嘆了口氣。
她真的不想惹上麻煩。
“你的威脅很有效,露舒·克利赫。”
這是答應幫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