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點,宮序瑀從病房裡出來,裸露的脖子上還有抓痕,泛著紅。
他到隔壁去洗漱,程茗和鬼醫進病房看了安瀾。
還在熟睡。
鬼醫給安瀾把脈,“臭小子挺聽話,三次就三次。她沒什麼事,哈~我要睡覺去了。”
程茗想著應該給安瀾準備早餐,就是不知道人什麼時候會醒。追著鬼醫,打算問問。
“喬老師。”
“嗯?…幹嘛?”鬼醫不情不願地回頭理會宮序瑀。
“您感興趣的人馬上就會出現。”
鬼醫嘖了一聲,“讓她不要多管閑事。”一腳踢上門,巨響回蕩在走廊裡。
程茗站在安瀾病房門口,沒想到短短一句話把鬼醫惹怒了。不過她正好也有事情問宮序瑀。
“拜斯·常伍德之後怎麼樣了?我聽說他逃了。”
“他死了。看你的表情,還對他留戀?”宮序瑀換了件高領襯衫,整個人顯得一絲不茍。
“怎麼可能!我只是想親手殺了他。”拜斯·常伍德妄想用毒品控制她,還對她用了神經洗腦。程茗只是想知道這個人以後會不會對她造成威脅了。
“嗯。你還記得意國的納維嗎?”
程茗點頭,傳聞中最後指派第一殺手的軍火教父。
後來,第一殺手下落不明。
也就是程茗的親生母親,瀟銀。
“他也死了。”
。。。。。。
程茗其實並不在乎自己的親生父母,只是他們的身份,會給程家帶來災難。她想找到他們,一起想辦法解決程家的災難。
如果他們沒有辦法,那就自己想辦法。
當初為了還人情,差點就用了封邢爵給的粉鑽。
回國後,其實也沒想過要和戰晟天再續前緣。
不過現實讓她不得不抓住這兩個人,好處她已經得到,亦做好了償還的準備。
。。。。。。
程茗睜開眼,笑得意味深長,“死了好啊!我還以為他那樣擅長躲藏的人,會禍害遺千年呢。”
宮序瑀看向窗外,“時局變遷,該死的人終將滅亡。”
比如戰家嗎?
程茗自身是個野性難馴的人,所以她看得見宮序瑀的野心。
“所以我幫你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合作夥伴?”
若說戰家的突破口…
“你不是一向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不自量力地去和一個國家的未來比,我又不是傻子。”好歹她爸爸她二哥都是軍人,舍小保大,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可是打小就薰陶出來的。
宮序瑀,好像明白安瀾在擔心害怕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