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
宮序瑀貼上她的嘴唇,沒有深入,四目相對。那是海上的漩渦,深淵的漆黑。
“你也喜歡我。”宮序瑀離開她的唇,重新坐在椅子上。
“那又怎樣?做你的情人?”安瀾帶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成熟笑容,偏過頭去。
“在你的印象裡,我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我會娶你。我愛你,安瀾。”宮序瑀欣賞安瀾的生機勃勃,她是水,她是草,她該是融會貫通,堅韌不拔的。
“看著我,安瀾,你會是我的妻子。”宮序瑀的手撫上安瀾的臉,指腹是淚水的清涼。“並不是你需要我,而是我需要你。”
“我為你找鬼醫不是你拜託我,而是我想讓你陪我一輩子。”
宮序瑀的聲音沉穩,陳述事實的時候讓人很輕易沉浸在他的話語中。
“我想要權力,一為一己私慾,是我的野心,亦是我的能力。二為替你複仇,讓他們也感受提心吊膽,也感受總有一天架在脖子上的閘刀會落下。”
這一瞬他的聲音沾染血腥,同時高高在上。
“我們互幫互助走到今天,我也想以後亦是如此。”
宮序瑀抓起安瀾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的全部,安瀾,你要學會接受別人對你的好。”
引導。
……
“而我,需要你的忠誠。記住,我叫宮序瑀。”
掌控。
……
“把你的心交給我,安瀾。”
蠱惑。
……
程茗回到醫院的時候,鬼醫縮在公共椅子上打哈欠。
“你又來了,坐。”
這裡離安瀾的病房有一段距離。程茗向那邊看了一眼,選擇坐在椅子上。
“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有意思?”
“我一直以為是宮序瑀單相思。小安她,以前大概是悲觀主義。”
鬼醫贊同地點頭,“嗯~有研究表明,一個人很難拒絕幫助過她的人。你不是深有體會嗎?”
“所以你覺得他們會在一起?”
鬼醫沉默了。
程茗繼續說道,“就算宮序瑀能給小安婚姻,可自由呢?這和在安家幾乎沒區別。”
鬼醫看向程茗,“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事在人為,你該對宮序瑀的人格應該有比別人更清晰的認知才對。”
宮序瑀確實有牽引人心的能力,所以程茗說他很適合做總統。
那小安呢?
所謂夫妻,可不是一方臣服於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