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硯氣喘籲籲,他的話讓她突然有了一刻的欣喜與放鬆。
這兩天懸著的心,終於在遠遠地聽見喬玉書的聲音時落下。
“打烊打烊,改明兒再來。”夥計不耐煩地趕著人。
喬玉書:“怎麼跟你說的,客人就是寶,來了說你好。扣你五十文,下個月工錢裡出。”
梁驚雪光是聽聲音都能想象出他叉著腰訓人的樣子。
“你……”
喬玉書正訓話,驟見二人到來,張著嘴驚詫得說不出話。
“在下師硯,閣下可是喬老闆?”
“啊,你?是小一啊,你這怎麼弄的?”
喬玉書發覺出她的異樣,在梁驚雪眼前試探著揮了揮手。
“我在路上被人暗算了,是這位兄臺送我來的。”
“兄……你跟李焉識啥時候分的?”
“……”
梁驚雪不知該如何回話了。
“成成成,你倆先跟我回宅子。你不收費,他,住宿二兩一晚。”
“我出。”梁驚雪趕忙接話。
“你出那我還得記李焉識頭上。不行,我要現銀。”
“我和他,沒有關繫了……”
“親娘來,一對奇葩。”
喬玉書呸了一口,嗤之以鼻。
梁驚雪騎在馬上,師硯牽著韁繩,跟在喬玉書身後。
“冒昧問一下,李焉識是誰?”師硯發問。
“一個朋友。”
梁驚雪企圖草草帶過。
“那咱們把賬記他頭上好嗎?”
師硯很是疑惑。
“好著呢,他就喜歡兜裡沒有一文錢還替別人買單,最後賴我的帳。”喬玉書沒好氣兒地說著。
走了一小段路,三人進了喬玉書的宅院。
喬玉書招呼了夥計收拾兩間房出來,便坐在正堂替梁驚雪看病。
“小一啊,你這……不好治啊……”
“啊?”
“得虧你找的是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