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良一把拽住馬漢的手,兩個人就開始拼力氣。
時間一長,馬漢就不耐煩了,空出一隻手來,對著黃天良的臉就扇了過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黃天良的眼睛就紅了,吼叫一聲:“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黃天良是體育學校的學生,反應速度自然是很敏捷,抄起一條板凳就砸在了馬漢地頭上。馬漢就頭暈暈地,蹲在了地上,頭上到處都是血。
這個時候,公安局其他民警也趕來了,把黃天良手中的板凳給搶了下來。
“小子,這事情沒完。”馬漢休息了一陣後,氣急敗壞,由來只有他打人,哪裡有人敢打他啊。
“是你先動的手。”黃天良撇了撇嘴,“我這是正當防衛。”
然後,黃天良被扣在了公安局,要求把事情說清楚,為什麼動手打人。
馬漢則去了醫院。
黃天良被關了兩個小時,也有些害怕,就保證以後改,承認了錯誤,不該動家夥。伍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黃天良是自己心愛女人的親哥哥,雖然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伍差就向局長李先鋒求情,把黃天良給放了出去。
黃天良從公安局出去,就往家裡趕,可還走在半路上,就碰到了幾個流氓,二話不說,對著黃天良就是拳打腳踢。
好漢難敵人多啊!黃天良這下吃了一個大虧,被打得身上到處青腫,鼻子流血,頭發掉了一大把,腦袋也是暈暈的,估計是有輕微腦震蕩!
公安局長李先鋒得知黃天良被人打了,馬上把馬漢給找來。
“是不是你叫人打的黃天良。”李先鋒陰沉著臉問,“黃天良的妹妹屍體都還沒有領呢,你還敢添亂,好大的膽子。“李局,我真沒有叫人打黃天良啊。”馬漢就喊冤枉了。
“那怎麼會這麼巧。”李先鋒自然是不相信,“你最好是老實點,去賠禮道歉,要不然出了問題誰也保不了你。”
“李局,我真沒有啊。”馬漢咬著牙齒不承認,“只要您有證據,別說賠禮道歉,就是讓我坐牢都可以。”
這下,李先鋒也沒有把握了,可為了慎重起見,還是馬上讓人下了馬漢的配槍,停止馬漢地職務十五天,並要求其寫出檢查,交局紀委。
應該說,公安局長李先鋒這種處理方法也是比較適當地,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先停職,再調查,比較穩妥。
民警馬漢也確實冤枉,他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好意幫自己報仇雪恨。可這個時候,馬漢就是有三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因為自己剛剛和黃天良打了一架,還吃了一點小虧。
馬漢這下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啞巴吃了黃連一樣。不管讓誰來想這個問題,都會認定是馬漢打擊報複黃天良。這也是人地共性和慣性思維方式,很難轉變。
不過,換個角度來看,馬漢也不是傻子,這個事情的輕重怎麼會不明白?馬漢要報複黃天良的話,辦法有很多,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出手。作為一個民警,自然應該是明白這個道理的。馬漢完全沒有必要冒著風險和自己身上的警服過不去,未免太傻了一點。
可黃天良被打得進了醫院,黃玉英的家屬們這下就更加不幹了。這也難怪,黃玉英的屍體還沒有下葬,她哥哥去公安局說理,居然被打得進了醫院,擱誰身上都有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