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很久,都會想起。
樸生有所察覺般猛然回頭,盯著牆角處,皺了皺眉。
奈拉迷離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怎麼了?"
"沒什麼… "
樸生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
到了晚餐時間
樸生坐在餐桌前,優雅的用叉子將魚肉帶起,放入口中,細嚼慢嚥,與他充滿錢醜味的內心不同,樸生的表面就像一個優雅華麗的紳士。
窗外一陣騷動,傭人們的打罵聲不斷,樸生擦了擦嘴,問身邊的一個傭人"怎麼回事?"
傭人俯身回答"回先生,在教訓一個手腳不幹淨的奴隸。"
外面慘叫聲還在繼續,也不知道是幹了什麼,不過聽這傭人的語氣好像這奴隸經常被打。
"這奴隸做什麼了?"
"這奴隸總想偷偷跑進來,估計是想偷東西。"
"這種賤民留著幹嘛?"
傭人眼神閃躲"主要是宅子裡沒少東西,抓到也只能教訓一下。"
樸生眉梢輕挑"難道要等少東西了才能殺?"
傭人慌張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腦袋,小聲道"他這裡有點問題,但是…"
傭人頓了頓"但是夫人似乎挺喜歡他的。"
樸生饒有興致"竟然還有這種事… 把那個奴隸拉上來給我看看。"
傭人臉色大變"這不太合規矩吧,就算是夫人在的時候他也不能進來的。"
樸生皮笑肉不笑道"我覺得他的症狀很像海怪,你們也不想這種東西潛伏在自己身邊吧。"
"這… "
男人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能落入在場每一個人耳中,恐慌與焦慮迅速蔓延,果不其然,很快,那個奴隸就被兩個壯漢拖了進來。
奴隸被扔到樸生面前,灰色的頭發尤為獨特,奴隸耷拉著腦袋被迫跪在地上。
樸生眉頭緊蹙,這人身上全是刺鼻的草藥味,難道是捱打挨多了,被淹成藥罐了?
算了,不是人魚就行。
樸生用腳背挑起奴隸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直視自己,對上奴隸那雙綠色陰鬱的眼睛,樸生一愣,這不就是那個給他開門的園丁嗎?
"你叫什麼?"
奴隸不語,綠色的眼珠子緩緩下移,落在樸生蒼白的腳背上,粘稠的視線沿著腳背一路往上,最終定格在那一覽無遺的浴袍深處……裡面是兩條交叉結實的大腿。
樸生表情頓時扭曲,一腳踹在奴隸臉上,起身罵道"賤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奴隸默不吭聲地躺在地上,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高高在上的樸生,任由臉上的鮮血橫流。
樸生被盯得汗毛聳立,大步上前,抬腳狠狠地踩在奴隸腹部上,奴隸臉色頓時蒼白,短促的慘叫一聲。
又是幾腳,奴隸捂著腹部一聲不吭,硬抗著男人的毒打,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奴隸突然掙紮起來,發出痛苦的嚎叫。
"啊!不要打我!好痛!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