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似是要爭個輸贏。
顧唐又道,“她費心費力了幾月時間讓那狗東西重新又喜歡上她,甚至可以說是面面俱到。”
“……”江浮白好像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顧唐瞥了他一眼,這人好像也不算太笨,“最後在這狗東西徹底離不開她的時候,悄悄咪咪告訴他,自己已經定親了,定親物件還是他對家。”
“……”
“……”
“……”
顧唐故作可惜,“那狗東西可是在我那朋友的家門口哭了好些天呢。”
“好!”
“做得好!”
“姑娘的故事大快人心!叫我等某些富貴公子無顏見爹孃啊!”
眾多的過路人時不時看向那群公子哥,意思很明顯。
他們自當感到羞憤離去。
江浮白路過她時,停駐在她身側,牙癢癢的,“姑娘在外可須得收斂一二,畢竟外面可比不了襲州。”
“多謝江公子提醒。”顧唐挑眉。
富貴公子一眾落荒而逃。
她沒有回頭去看,卻說得極其大聲,“另外!那位江公子的跟班,本姑奶奶叫顧唐,不是海棠花的棠,是唐突了公子的唐~!”
“……”
眾人好像真的是頭一次見到要趕著去投胎的慌張腳步。
半夜時分,月盛時的江邊閣樓上,顧唐的閨房裡傳來一陣異響。
“你要唐突誰家公子啊?”熟悉的牙癢癢。
顧唐嚥了咽口水,只穿了一身薄衫的她在他的強勢前進下緩緩後退,“江浮白,我警告你啊,別亂來,我哥還在樓下呢!”
江浮白耍無賴,“我管他呢,反正我今兒就是吃醋了,你要是不哄我我今晚就睡這!”
燭火微顫,姑娘家的臉皮再厚也比不過男人騷。
她忍不住扶額,“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小點聲你們,崽崽今晚睡得不是很安穩。”
顧唐看著自家哥哥優雅地翹起一隻腿坐在她的閨房窗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也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