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說自己絕對可以做到，但是他不想讓故凝月失望。
如果做出的保證無法達成，他寧願自己不說。
故凝月眼裡劃過了一絲失落，但是很快消失不見。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感情凌天佑才會這樣，但是這個答案都多少讓她有些難過。
回憶起從前凌天佑對於自己的請求從來都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肯定，再對比今天的‘儘量’，就算想沒有落差都很難。
凌天佑察覺到了她的小情緒，剛要開口解釋，故凝月卻沒有給他機會：“不保護我也沒關係，我只求你在我哦自保的時候，你不要為了某些原因阻攔我就好了。”
傳說中的‘拉偏仗’她雖然沒體驗過，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這其中的威力。
凌天佑點了點頭，“只要別鬧的太大，我都不會攔著你的。你放心！”
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委屈不能直接保護他他已經很難受了，又怎麼會上去攔著她斷了她最後一點路？
不，他不會的。這一點，他可以保證。
故凝月淡淡應了一聲，繼續低頭翻看手上的雜誌了。
半個小時後，辦公室外再度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花凝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故凝月抬起頭看著凌天佑道：“我進裡間待一會兒？”
這個時候過來的，肯定是談公事的。
自己一個‘無業遊民’，還是迴避一下的好。
凌天佑點了點頭，故凝月拿著雜誌進了裡間。
花凝燦推門而入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
花凝燦露出了一抹了然笑意，但是卻什麼都沒有多說。
纖細的手指將手中的檔案放在了凌天佑的桌上，她看著凌天佑道：“凌總，林總已經主動來找過我了，合作的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這是那邊給的流程跟方案，請您過目。”
自從上次從凌天佑辦公室出來以後，自己心裡的一顆石頭就放下了。
林成不止主動聯絡了自己，甚至還給出了一些可行的計劃，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過程可以說很愉快。
當然，前提是最後他沒有變相邀請自己出去共進晚餐的話。
跟合作客戶禮尚往來可以，但是如果想要產生工作之外的感情，花凝燦一向是拒絕的。
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她不想混為一談。
這也是為什麼跟在凌天佑身邊這麼久，她沒有袒露真心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她還一直以為凌天佑這兩年都不會考慮找一個伴，自己不用著急。
再者，她深深的覺得，自己配不上凌天佑。
這個名震a城的凌家大少爺，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站在他的身邊。
又或者說，她不敢去想。
她深知，有些東西一旦開了頭，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裡、還有這裡，回去再斟酌一下。”凌天佑拿紅筆標註了幾處，將檔案合上還給了花凝燦：“我們是合作，不是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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