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故凝月驚訝的太明顯,凌天佑忍不住輕笑出了聲:“如果不是利潤實在可觀,你覺得我會當時隨手送出幾百萬的畫給陳老?”
那天在故晚晚的畫展上,他買下了那三幅名畫中的兩幅,一副為了利益,一副為了哄她開心。
仔細想想,那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雖然陌生了一些,但是比起現在來看卻又好了很多。
至少,他們之間還沒有無法抹去的隔閡。
不過沒關係,還不晚的。
只要自己努努力,一切都會來得及。
陳蕊的手段再多,他也會保護好他的。
只要這段時間,故凝月沒有再有別的什麼新的誤會,那麼他就有把握讓她一直在自己身邊。
“怪不得,我當時還以為你只是財大氣粗。”故凝月也笑了笑,心裡暗自打算著今天見到陳老以後,再問一些事。
自從上次陳老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又幫自己解了咒以後,故凝月總覺得陳老是個神人。
或許在去u國之前,能從陳老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幫助也不一定。
這次的宴會正好是個機會,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凌天佑雖然說不會再去調查自己,但是難保沒有什麼巧合跟意外被他知道自己又去見了陳老。
還是藉著這個機會,問上一問吧!
“咚咚——”
“進。”
助理從門外走進,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故凝月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對凌天佑恭敬道:“凌總,宴會大廳已經重新佈置好了,重要的位置上都已經放好了名字表示,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嗎?”
凌天佑想了幾秒,看著助理道:“告訴宴會大廳的侍者,少夫人的位置只能上飲料,不可以上帶任何帶酒精的東西。”
助理一愣,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還是按照凌天佑說的去辦了。
故凝月知道凌天佑是為了自己的傷著想,但是還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出席宴會我卻不能喝酒,估計今天過後又會有謠言了,我有點害怕哎!”
凌天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反問:“怕什麼?”
故凝月道:“我之前可是能喝酒的,這麼重要的場合,所有大人物都來了,我卻滴酒未沾,說不定那些人以為是我未婚先孕呢?到時候,說不定我會死的更早一點。”
凌天佑蹙眉:“胡說什麼,你怎麼會死!有我在,誰也不可能傷害你。”
故凝月心道,如果你知道我已經死過一次就不會這麼說了。
只是她這麼想著,卻看著凌天佑問:“即使是陳蕊,你也不會讓她傷害我?”
凌天佑立刻點了點頭,回答的十分果斷:“當然。”
故凝月笑了笑,“我說的是現在,不是一年之後。”
如果保護這種東西都會延期,那還有什麼意義?
雖然,她自保綽綽有餘。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想聽凌天佑的一個答案。
或許,這就是喜歡帶來的惡果吧?
明明可以自己去做的事情,也還是想從對方那裡尋求一絲溫暖的依賴。
凌天佑沉默了兩秒:“我,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