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法固然難修,是一條艱難的路,但並非無路可走。”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遠處,一道身影走了過來,紫發白衣,千般嫋娜,萬般旖旎,她有著風華絕代的氣息,紫發如瀑,瑩瑩有光澤,白衣出塵,像是踏入凡塵的月宮仙子,不食人間煙火,此刻邁步走來,曼妙的嬌軀上下,彷彿在釋放著聖潔的月光。
但就是這麼一個有著風華絕代氣質的女人,或者說女仙,卻帶著一張冰冷無情的面具,連聲音都是這麼清冷。
嫦傾仙,來人正是她。
“呵呵,真是說誰誰到啊。”焚長老冷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嘲諷之色。
“嫦傾仙,你還真的來了,剛才還有人提到了你。”玄古宗的黑衣老者也說道,眼神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凝重。
嫦傾仙身形幾個閃爍,便已經來到了近前,白衣如雪,不染凡塵氣息,在這風華絕代的氣質下,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副面孔。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的弟子,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覺得羞愧麼?”嫦傾仙開口說道,聲音清冷,卻很動聽。
“那是他該罰,他有罪!沒有讓他跪著說話,已經是很客氣了。”焚長老很不客氣的說道,他好像並不忌憚嫦傾仙。
劍牧心中對這個焚長老極其厭惡,從此人的行事風格不難看出,他很排斥修仙一脈,也排斥嫦傾仙,所以明明身為靈墟長老,卻對自己門下的弟子壓制,對修仙一脈看不起,大加羞辱。
即便是此刻面對嫦傾仙,焚長老依然很狂傲,不過也難怪,他沒有理由懼怕嫦傾仙,他的身份,和靈墟的各宮之主是平起平坐的。
“跪?”嫦傾仙道:“我的弟子,無需跪任何人,至於你說他有罪?何罪?”
焚長老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可知他殺了什麼人?靈墟的兩位大天才毀在他的手中,玄古宗、聖陽洞天,也有天才死在他的手裡,今日我要廢掉他,嫦傾仙,即便你來了也不管用,照樣沒面子。”
焚長老的話,十分不客氣,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對修仙一脈的厭惡,看不起這一脈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嫦傾仙站在這裡,他依然不減狂躁。
嫦傾仙聲音清冷道:“是嗎?我的弟子,誰人能動得?今天我和我的弟子都站在這裡,你看我擋不擋得住。”
“哈哈哈哈!”
聞言,焚長老笑了起來,眼中盡是鄙夷,道:“嫦傾仙,我奉勸你一句,像你這樣的修仙者,就老老實實的躲在自己的道場中抵抗自身的詛咒吧,這片天地不屬於你們仙道一脈,像你這種的人,我尚且不懼,更何況你這個弟子,看我如何廢他!”
“轟!”
話音落下,焚長老直接出手,一隻大手橫空,金光普照,這只金色大手暗含乾坤,直接就朝著劍牧拍了過去,甚至毫不忌諱嫦傾仙在場,這一巴掌,把嫦傾仙也給覆蓋了進去。
“這個老匹夫!”
劍牧忍不住心中喝罵,他實在太狂了,看不起修仙一脈,揚言廢掉自己,連嫦傾仙也一併跟著受辱。
而且,這樣一位強者出手,一掌之下,空間盡碎,龐大的壓力讓劍牧感覺比神山壓頂都要恐怖,體內的骨頭都在咯吱咯吱作響。
實在很難想象,這一掌落下來,靈境的力量究竟如何抵擋,恐怕一下子就會被拍成肉泥。
“你不行。”
這時候,嫦傾仙開口說道,她白衣獵獵,身上月光籠罩,而後一條白皙如羊脂玉般的玉臂向前揮去,“砰”的一聲,擋住了這可怕的金色大手。
緊跟著,嫦傾仙袍袖一捲,一道仙光飛出,席捲住了這只金色大手,用力一拉。
“什麼!”
焚長老吃了一驚,而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拉到了嫦傾仙的面前,即便是他抵抗,身上神光湧動,但依然沒有奈何得了這片仙光,就這麼被嫦傾仙從遠處直接拽了過來。
“斬!”
嫦傾仙手捏劍訣,傾吐一個字,一口能量體構成的仙劍在半空中凝聚,轟然落下,“噗”的一聲,直接貫穿了這位焚長老的身軀,將這位不可一世的焚長老釘在了地上,趴在了嫦傾仙的面前。
“以你的能力,趴在地上與我講話,很合適。”嫦傾仙緩緩地突出了幾個字,雖然聲音好聽,但卻充滿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