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雙眼眨了眨,她歪頭,有些不明所以。
似乎是忘了,她坐的地方是哪裡。
硌的不太舒服,於是她伸手:“這是什麼?”
能感覺到,它在自己掌心的變化。
旁邊有人吹起了口哨:“喝光啊記得。”
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徐清讓坐在那裡,任憑她的不安分。
粗重的呼吸被抑制,他抱著她,咬含住她的耳垂,暗啞的聲音貼合耳廓滑進去:“回去再懲罰你。”
何愈醉的快,酒醒的也快。
等白悠悠吐完回來,她差不多也清醒了。
白悠悠踩著高跟鞋,扶牆進來,眉頭皺著,胃裡如同翻騰的海浪一樣。
她在何愈身旁坐下,倒了杯熱水:“再也不這麼喝了。”
那場生日宴,似乎沒人記得主角到底是誰。
顧晨不見了有一會都沒人察覺。
何愈問白悠悠:“顧晨呢?”
她腦子裡像是漿糊混著酒,什麼也記不清了。
模糊的想了一會:“我好像吐他身上了,然後他說去給我買解酒湯。”
何愈點點頭,卻忘了問顧晨為什麼要給她買解酒湯。
顧晨姍姍來遲,衣服也換了一套,顯然是沒辦法忍受帶著濃烈酒味的嘔吐物。
他買了兩碗,一碗給何愈,一碗給白悠悠。
何愈樂呵呵的和他道謝,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一喝就醉。”
何愈試圖和他解釋:“酒量好和容易喝醉沒關系。”
顧晨點點頭,似乎認同了她的歪理。
目光落在一旁的徐清讓身上:“你就這麼把我們讓讓給忽略了?”
徐清讓身形微動,投放過來的視線帶著些許嫌棄。
似乎對他這個稱呼很不滿。
想到剛才的事,何愈就覺得面頰發熱,急忙轉移話題:“你別說了,還是喝解酒湯吧。”
然後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
顧晨怔了一下,面露嫌棄:“我又沒喝醉,喝什麼解酒湯。”
徐清讓緩站起了身,在他們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牽著何愈的手:“生日也過完了,我們走吧。”
顧晨饒有興趣的看著徐清讓。
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
他就知道他坐不住,可真苦了何愈了,和一個佔有慾這麼強的人交往,是很累的。
說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因為什麼事而吃醋。
回到家後,何愈才徹底理解顧晨說的那句。
很累是什麼意思。
她坐在徐清讓的腿上,下巴擱在肩頸。
輕輕嗚嚥著:“我……恩,我想玩遊戲。”
他扶著她的腰,呼吸逐漸變的粗重,眼角染上紅欲,聲音暗沉,卻還帶些一絲的低軟,像是在哄她:“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