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他的手上上下下的,幅度不算太大。
呼吸炙熱,噴灑在她的耳際。
何愈喝醉以後,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廢話依然很多:“你有特別想做的事嗎?”
“有。”
“什麼?”
他的聲音暗啞中多出了一絲沉重的喘息,略微附身,吻住她的唇:“你。”
她沒什麼力氣,牙關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撬開了,舌尖相觸,他輕輕咬含住。
旖旎而又曖昧的空間,甚至還能聽見津液吞嚥的聲音。
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晦暗。
何愈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時候,他終於離開。
徐清讓看著她略顯紅腫的嘴唇,剛才吻的太用力了,他抬手輕撫過,眼裡帶著一絲心疼:“疼嗎?”
何愈搖頭:“我是問,你有什麼夢想嗎?”
“恩。”
“是什麼?”
徐清讓沉默半晌:“不算夢想,只是覺得醫生這個職業不那麼讓我反感。”
何愈愣了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我喜歡醫生,穿白大褂的樣子特別好看。”
他低頭,抱著她,聲音輕柔:“那我以後穿給你看。”
“就穿給你一個人看。”
何愈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腦子疼的快要炸開了。
她坐在床上回了一下神,才撐著疲乏的身體起床。
陳煙敲門進來,把醒酒湯遞給她:“你啊,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一點分寸都不懂。”
何愈認錯態度良好:“我以後一定少喝點。”
陳煙嘆了口氣,盯著她把湯喝完,才拿著碗出去。
關門之前還不忘叮囑她:“你今天就在家裡好好躺著,哪兒也不許去,所裡那邊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
何愈點點頭:“知道了。”
皖城那邊基本上是確定了,下個月初就要出發。
她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收拾收拾東西。
想著想著她突然沉默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做了一個春夢。
而且物件還是徐清讓。
臉莫名有些發燙,難道是單身太久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