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問:“哪裡難受?”
“腦袋難受。”
徐清讓放下杯子,在床邊坐下,將她攏在懷裡,指腹落在她的額角:“這裡嗎?”
何愈喝醉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性子軟成一團棉花:“恩。”
他身上帶著好聞的氣息,即使是在烏煙瘴氣的酒吧裡待了這麼久,還是幹幹淨淨的,沒有摻雜上任何的煙味酒氣。
倒是何愈,一開口便是醉人的酒香。
她其實喝的不算太多,只是那些酒都太烈了。
徐清讓動作輕柔的替她揉著額頭:“還疼不疼?”
何愈搖頭:“不疼了。”
燈光明亮,她眼中帶著一股醉酒後的迷離,顴骨微紅,菱唇上漫著一層淺薄的水汽。
她眨了眨眼,突然問他:“你是徐清讓嗎?”
聲音輕柔軟糯,像是摻了蜜一樣。
徐清讓眼底攀上一抹暗色,他也不說話,只是垂眸看著她。
安靜的房間,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一道清淺,一道沉重。
何愈突然笑出了聲,額頭在他的頸窩蹭了蹭:“你怎麼這麼厲害啊,我的腦袋真的一點也不疼了。”
腰間一緊,她被人狠狠的按在床上。
不算太柔軟,她陷在其中,覺得耳畔傳來的呼吸聲很重。
男人說話的聲音低沉且暗啞:“我別的地方也很厲害,你要不要試一下。”
他彷彿聽到了鎖鏈斷掉的聲音。
不想再忍了。
此刻的他只想將她拆骨入腹的吃掉。
他太重了,壓在她身上,何愈覺得喘補不過氣來,伸手想要去推他。
徐清讓抓住她的手,擠進指縫,十指相扣,緊緊扣在頭頂。
沉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休息室裡回蕩。
他附身咬住她的耳垂,輕輕舔舐著,嗓音低啞:“你真好看。”
身體的某一處發生了最直接的變化,他卻停了動作,只是將臉埋在何愈的頸窩,深深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啪的一聲輕響,他解開皮帶。
可能是醉酒後的原因,何愈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火燒一樣的燙,她下意識的攀住徐清讓的脖頸。
他清清涼涼的,像是一塊能夠消暑的冰塊。
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何愈眨了眨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徐請讓,你應該多笑笑。”
“恩。”
“你笑起來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