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發病時會帶些狼狽,他一直都活的一絲不茍。
也可能,是這些事情從來就不曾在他眼裡佔過一席之地。
何愈抬手看了眼時間:“今天不是你生日嗎,在這幹坐著多沒意思啊,我帶你去個地方。”
徐清讓無聲的看著她,他的睫毛很長,眼底被光投射出一片淺薄的陰影。
眼裡情緒晦澀難明。
他低聲開口:“好。”——
何愈嘴裡說的那個地方就是網咖。
她平時除了上班基本就是窩在家裡打遊戲。
以前喜歡的籃球滑板也很少碰了。
這裡畢竟是繁華地帶,不像何愈住的那個小郊區的網咖,煙霧繚繞,魚龍混雜。
網咖的環境比網咖簡直好太多。
而且這個點人也少。
何愈去前臺開了兩臺電腦,問徐清讓:“你玩過遊戲嗎?”
他搖頭。
意料之中。
何愈手把手的教他:“你先登陸遊戲賬號。”
等何愈把遊戲登上以後,發現他正在建立賬號。
……
沉默片刻,何愈起身站到他身後:“你登我的小號吧。”
低頭時,長發落在他的脖頸,有點癢,帶著淡淡的青檸香。
何愈沒有意識到,他們此刻的動作到底有多曖昧,哪怕再往下低一寸,她的胸口就會碰到他的脊背。
手指熟練的按著鍵盤,她按下回車,顯示密碼錯誤。
何愈皺著眉頭,靠近了一些:“密碼錯誤?”
她一手按在電腦桌上,一手輸著密碼,像是從後背抱著他。
柔軟的觸感貼上的那一瞬間,徐清讓感覺有股酥麻感順著尾椎骨到了頭皮。
喉結上下滾動,他咬緊後槽牙。
要忍耐。
忍耐。
他將自己近乎病態的慾望掩藏的很好,生怕她看出一點端倪來。
孫醫生說過,有些時候,極大多數的人對這種強烈的佔有慾是懷著抵觸的情緒的。
所以他得耐心的等。
等她能適應了,再一點一點告訴她。
自己的情感,還有慾望。
喘息聲漸重,何愈沒有察覺到。
按下回車鍵,看著進入遊戲的介面,她鬆了一口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長時間沒登了,我都快忘了密碼。”
何愈之前聽他爸說過,徐清讓是他教書以來,見過最聰明的學生。
所以她以為他在玩遊戲這方面也是天賦異稟—— 十五分鐘過去了。
何愈無聲的開啟戰績介面,看著徐清讓的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