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交往了他一個,他當然滿足她所有幻想。
但說實話,她以前根本就沒幻想過,她從來沒為這些問題煩惱過,可能她天生性子淡吧。
雖然得到異性的青睞不少,但只有他一人,以退為進的方式強勢捕獲她的心,他在對待愛上是敏感,沒有安全感,大多時候卻都是寵溺的。
淩謙赫得到回答,滿心滿意的放開她。
相顧言活動了下胳膊,抬頭對他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淩先生是一個很注重外表細節的人,服裝搭配上總是一絲不茍。
為人處世,也總是顯山而不漏水,以前他說過不會做飯,相處久了才知道,他是極度不喜歡油煙味以及油膩膩的東西的。
一旦在廚房待久了,還沒眨眼的功夫,他便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她曾很奇怪,既然這樣討厭油煙味,為什麼將廚房弄成開放式的,他說,因為她喜歡。
她不知他是怎麼知道的,她記得她曾寫進過筆記本中。
“我幫你。”淩謙赫目光都不在油膩膩的盤子上停留,只盯著她看,“這麼一大堆,你要洗到什麼時候?”
“那這身衣服,回家不得又要扔了?”
“恩,洗吧。”他含糊的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站在她旁邊拿過另一雙手套戴上,拎過一個油膩的盤子,看也不看的放進水中,“我來幫你刷,你來擦?”
“還是我來刷,你來擦,你擦得比較快。”相顧言莞爾笑道,想要解救他一馬,“早早幹完,收工回家。”
她說著取下他手上的手套,將擦碗布遞給他。
淩謙赫笑了下,接過她手裡的擦碗布,將手套放在一邊。
兩人在廚房的分工非常明確的,你來刷碗,我來擦,小事中透露著溫馨,工作很快完成後,她跟著淩謙赫一同走了出來。
聶弘正陪著米惠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兩人出來打趣道,“呦,這麼快,還真是夫妻搭配幹活不累。”
“我們先回去了。”淩謙赫淡淡說道。
“再坐一會,這麼著急走。”
“天色不晚了。”
“那把這兩瓶酒拿上,回去如果還不著急喝,便用我給你說的方便儲蓄起來。”
淩謙赫接過他手中的紅酒,對他道,“謝了。”
“客氣什麼,我送你們出去吧。”
“不用了,我們自己出去。”
淩謙赫雖然這麼說著,聶弘還是將他們送出了家門才回來。
“哎,阿弘,你說淩謙赫什麼時候求婚啊?”
“不知道呢,我怎麼問他這問題,不過看他算計了那麼多年的樣子,這事說不定早都想過了。”
“你有時間就去探探口風,把顧言安排了,我這心裡大石頭就落地了。”
“怎麼,你是她老媽嗎,事事都為她操心。”
“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具有革命友誼,你不懂的。”米惠擺了擺手,懶得理他。
“什麼我不懂,我跟謙赫也是那樣過來的,可是你看他坑我的時候手軟了嗎?”
“那你能怪我嗎,朋友是你交的,兄弟也是你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