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焯峰看了一會兒,低頭在傷口上親了親,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不介意,但我會心疼。”
傷疤這種東西,如果是落在他身上,他完全不在意,但她不一樣,看見了就能想起留疤的過程和經歷,到底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而且,哪個女孩子願意自己身上留疤?
“你不介意我就不怕,反正只有你看。”
陸焯峰心頭一熱,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低頭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明燭輕顫,聽見他低聲問:“沒穿內衣?”
明燭低聲:“嗯,剛洗完澡,沒來得及穿……”
“別穿了。”他低笑了聲,在她肩上又啃又咬,幾下之後,才慢慢吻上她細白的脖子,感覺到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有些緊繃。
兩人雖然沒做過,但親密的次數也有幾次,陸焯峰清楚明燭哪裡敏感,順著頸脖往上,含住她的耳垂輕咬,懷裡的姑娘身體輕顫,瞬間就軟了。
明燭整個人靠進他懷裡。
陸焯峰握住她胸前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跟掰開,沒了禁錮的寬大睡衣瞬間滑到腰上。
她真的很白,很軟,像水似的,滑不溜秋地在他懷裡扭,像尋求一點兒遮蔽,但毫無作用,陸焯峰已經覆住柔軟的某處,低聲:“躲什麼?”
明燭沒回答,因為燈光太亮了,感覺一切都無所遁形。
有點兒害羞。
但她不想拒絕,甚至有些期待。
她轉身,抱住他。
用行動告訴他,她沒躲。
陸焯峰看清她的身體,喉嚨瞬間幹澀,寬大的手掌護著她的肩,把人壓進床上,低頭看她,“你身上有傷,這麼欺負你,會顯得我很沒風度。”
明燭臉色紅潤,小聲說:“不疼了。”
他手指繞著她的長發,低笑:“真的?現在是不疼,等會兒動起來就不一定了。”
明燭:“……”
“那輕點兒不就好了……”她說。
陸焯峰定定地看著她,明燭雙手抱在胸前,擋住自己,羞得沒邊了,也不懂他在想什麼,但她肯定,他絕對是想的,這麼多年……她不信他不想。
她松開手,抱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上他,小貓似的去舔他的喉結。
陸焯峰一下就受不了了,血氣全往一處湧,什麼風度,什麼君子,都這樣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他低頭重重吻住她,手墊在她背上,親了一會兒,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露出結實有力的身軀,平時看著高高瘦瘦的,比平常人健壯挺拔一些,衣服一脫,胸肌寬厚,腹肌整齊排列,線條極為分明。
以前明燭問過陸焯峰,如果臥底的時候被抓了,敵方能看出來嗎?
他說:“看對方是什麼人了,一般當兵的身體素質都很好,肌肉是肯定都有的,被抓的時候你可以說是健身愛好者,也可以說是常年幹活。但是,真正當了多年兵的人,訓練方式是不一樣的,肌肉分佈也有區別,握槍的人手上的繭也是不一樣的。”
明燭一直很想知道,哪裡不一樣?
不都是肌肉嗎?
她指尖在他身上滑來滑去,腦袋暈乎乎地想,等會兒要讓他指給她看,哪裡不一樣。
意亂情迷之際,陸焯峰腦子炸了炸,忽然清醒過來,他又沒準備東西,真是——餘光瞥了眼她桌上的鬧鐘,十點,還來得及。
他摸摸她的腦袋,“等我十分鐘?”
明燭眨了下眼睛,抱著他不放,小聲問:“你要去買東西嗎?”
他點頭,想拉下她的手。
明燭不放,像是怕他丟下她似的,“別去,不用買了。”
“不行。”
陸焯峰知道不戴套感覺會比較好,不過現在不行,他很堅持。
明燭補充了句:“我那個快來了,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