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鈞廉計劃給自己放了三天的假,他許久沒有機會可以待在家裡好好陪陪妻子,長久的忽視讓他現在才發現,那個曾經溫婉可人又活潑靈動的小姑娘居然成為了一個成日裡端著個主母的架子,真的一個人獨處時又泫然欲泣的婦道人家。
他不想他的夫人變成這樣。
一來是為了彌補虧欠江小哭包多年缺失的陪伴,二來也實在是許久不開葷,對某些事情有些食髓知味。
宋鈞廉看著江素問滾落的金珠子,他煩躁得很,於是沒好氣地罵了聲:“怎麼的,爺親自伺候你還不樂意了?要不爺去把橘安給你喊過來?”
江素問抬頭看著眼前想念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在宋鈞廉眼裡有多可愛,略微有點泛紅的眼圈,幾滴淚花掛在鵝蛋臉上滑落得飛快,淹沒在衣襟上,消失不見。尤其是那一雙帶淚的含情眼,讓他想起了一些畫面,該死的誘人。
“沒有的…我樂意的,老爺別走。”
宋鈞廉拿起女人手邊的帕子,輕輕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怎麼辦呢,他實在有些想幹壞事。
勉強給江素問餵了半碗稠粥,宋鈞廉囫圇吞下一個拳頭大的肉包子,就這某個哭包剩下的粥結束了進食。他用掛在一旁的披風將女人抱在懷裡,下一刻又回到了榻邊。
“小哭包,你乖乖的,我們繼續。”
江素問聽了這話,往裡縮了半寸,嘟囔著:“不要,有人說謊,明明說好輕輕的,結果…”
宋鈞廉脫了鞋,往女人身旁一躺,又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埋頭在她的鎖骨處,輕聲微嘆:“可是很久沒有過了,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好力道。”
誰能不對愛人心軟呢?
江素問的手穿在某位軍長先生的髮間,他的頭髮偏硬,帶著冷冽的觸感,卻莫名地讓江素問安心。
“沒有關係呀,阿廉,我樂意的。”
自從在蘇州失去了那個不足半月的孩子,宋鈞廉便再也沒有碰過她,江素問盼了五年才等回男人的溫存,自然是樂意的,也是欣喜的。
宋鈞廉唇角勾勒出一道弧度,啞著嗓子說了句:“小哭包,那我爭取這次輕輕的。”
江素問還沒來得及抗議,一句呀卡在喉嚨,被宋軍長的一個吻堵得一塌糊塗。怎麼辦呢,他一出現,所有人所有事都顯得不過如此,什麼都不重要了。
什麼明明清早剛剛有過,什麼日頭正盛這樣不好,什麼剛剛才吃過飯,都不重要了。
她甘心情願清醒著沉淪。
橘安在側門紅著臉關上窗子,連一條縫也沒有落下,當然,本著自家小姐唯一陪嫁丫鬟的名頭,她讓所有守在內室一丈開外計程車兵全員往後退了三丈。
“軍長和夫人還有事要忙,下了吩咐說沒有要事謝絕叨擾,各位輪崗正常進行就是。”
哎呀,天知道橘安說這話有多羞人。
還未入夜,卻依舊是讓人不見日月,只聽耳邊風輕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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