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大老遠的來做客?
荊明在梅蕊公主的攙扶下,走到那馬車附近檢視,便聽見車廂內傳來一聲再也熟悉不過的清脆聲音:“相公!”
荊明渾身一愣,趕緊上前拉開車簾,激動道:“玉兒,我親親的玉兒寶貝!”
車廂裡走出來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子,一頭風塵僕僕的髮絲,沾染了些許塵土,雙眼卻是如深潭一樣透著一股水靈靈的溼氣,一身淺綠『色』的長裙緊緊包裹著渾圓剔透的身姿,展現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風情,一見到荊明,小唇兒微微蠕動,未曾開言,兩行清淚滾滾而落,一把撲進荊明懷裡,抽泣道:“相公,你想死玉兒了!”
來人正是荊明日思夜想的妻子華玉,荊明緊緊的摟著她,一雙手在她臉上、肩上、背脊上不停的觸『摸』著,多日來的相思之情流『露』出來,輕輕說道:“玉兒,我也想你,若不是京師裡出了一些意外,我早就回廣陵了。”
兩人相互抱了許久,荊明突然想起身邊還有梅蕊公主,忙鬆開華玉,對著梅蕊公主道:“這便是我跟你說起過的玉兒!”隨後有對華玉道:“玉兒,這是梅蕊公主,你千萬莫要多心,其實我與他在廣陵便相識了。”
兩人彼此盯著對方看了又看,由於都知道彼此的存在,此時相見也並不感到意外,華玉大方的向她作了一個萬福:“梅蕊姐姐天香國『色』,今日一見,玉兒大開眼界!”
梅蕊公主淡淡一笑,行過來輕輕握著華玉的手:“玉兒小巧玲瓏,閉月羞花,姐姐自愧不如啊!夫君得妻如此,便是他前生修來的福氣,快快進了府在說。”
荊明原本以為他們難以相處,想不到兩人說得甚是投機,長噓了一口氣,一手挽著一人便往屋走去。
華玉見他一瘸一拐,驚訝道:“相公,你負傷了麼?”
“與事,只是一些皮外傷,不影響夫妻生活的!”荊明嘿嘿道。
華玉與梅蕊臉『色』同時一紅,羞澀道:“你真真是不害羞麼?玉兒這才剛到,你心裡便又想起了那事你與梅蕊姐姐新婚,玉兒怎麼可以奪了你!”
“妹妹莫要這樣說,小別勝新婚,想必你們定有許多私房話要說,今夜便讓夫君與你同房!”梅蕊公主微笑道。
“姐姐如此善解人意,妹妹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華玉低頭暼了一眼荊明,眼神裡柔情萬種。
荊明聽聞兩人交談,似是覺得自己『插』不上話了,便雙手用力,在兩人的香『臀』上各自捏了一把,嘿嘿道:“莫要客氣,要不,今夜我們三人大被同眠,做一個逍遙無稽的神仙!”
“你做夢!”兩人扭轉身子往前奔去,對著荊明做了一個鬼臉的哈哈笑道,場景十分的溫馨。
唉!這般享受看來還得等待時機,要慢慢的給她們灌輸這種思想,待她們放下心中的矜持,便也可以水到渠成,荊明美美的想了想,便感覺屁股上的箭傷也沒有那麼痛了,上前一步問道:“你是如何來的?為何不給我寫一封信告知一下?”
華玉淡淡一笑,挽著他的胳膊道:“其實是寧大人要來京師履新職,他來家中問我有何東西要捎給你,玉兒思來想去,便覺得任何東西都沒有玉兒的身子重要,便說服了孃親,跟隨著寧大人,把我自己給捎來了!”
這娘子真是懂事,荊明頗有些感動,又問道:“家中孃親可好?墨香緣的時務可安排妥當?”
“孃親很好,墨香緣交給了雅文妹妹和她的義兄沙塵暴打理,心相印已與倭人佐藤達成協議,用我們的船將心相印運到倭國銷售。”華玉回道。
“好!”荊明大喊一聲:“我的玉兒寶貝真是能幹,你有空時再給於小姐和沙塵暴修書一份,要他們每次儘量多的安排幾名精幹之士留在東瀛。”
“有何用意?”華玉不解的問道。
梅蕊公主淺淺一笑:“我們的夫君這是要在倭人的心臟裡『插』幾柄鋼刀,為今後制服倭人做著準備呢!”
華小姐微微一想,恍然大悟:“相公高瞻遠矚,玉兒佩服!我這就馬上給他們修書落實此事!”
荊明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對了,寧大人呢?”
“他,他隨著寧畫進去了!”華玉立即嘟起嘴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