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一愣,慌忙將那龍袍往自己衣服裡塞去,回頭一看,卻是梅姑和寧畫二人,剛才那聲吆喝便是梅姑沉著嗓子喊出來的。
“怎麼了,駙馬爺還知道回來麼?本宮還以為你將我和寧畫妹妹忘記了呢!”梅姑走上前,盯著他鼓起的衣服,撇嘴笑道,夫妻兩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她早已忘記了今日上午在墨府的不愉快。
荊明慌忙弓著身子,將那龍袍抱得更緊,怯怯的望著二人,眼神有些無辜。
寧畫呵呵笑道:“莫要再藏了,自你回來之時,我與梅姐姐便一直跟著你,你哪裡來的龍袍?快老實交代!”
話說之間,梅姑手臂輕輕一揚,荊明感到手臂一陣酥麻,須臾之間,衣服下那龍袍已經到了梅姑的手中,展開一看,驚愕道:“荊明啊荊明,父皇對你恩重如山,你莫不是還想造父皇的反?”
荊明無奈的看著那龍袍,嬉笑道:“造反?那怎麼可能呢!他把這麼美貌的女兒都給了我,我怎麼會造岳父老子的反!”
“還不承認,這是什麼?做得倒是挺像啊!”梅姑問道。
“唉,這是你老公在戲班裡花重金買來的。”荊明道。
寧畫驚訝道:“荊大哥,你莫不是瘋了,這龍袍是隨便能買的麼?你要這個作甚?”
荊明見瞞不住她二人,便對著圍牆努了努嘴,低聲道:“莫再聲張,那梅將軍不是說沒有景王做『亂』的證據麼?我給景王殿下準備一些。”
“你……你想栽贓嫁禍?”梅姑驚問道。
荊明一把捂起她的小嘴兒:“輕一點了輕一點,小心隔牆有耳!”
梅姑定下神來,瞪著一雙嫵媚大眼,問道:“可是景王府戒備森嚴,你如何放得進去?總不能就這樣丟過去吧?”
“就是啊,你老公不正是在這裡想辦法麼?”荊明笑道。
“荊大哥,就你會想出這般無恥的行徑栽贓景王,不過可要萬萬當心了,畫兒聽家父說過,景王陰險狡詐,可不是隨便就能對付的。”寧畫擔心道。
荊明看著兩個絕『色』麗人,一手摟著一個,在各自的臉上親了一口,邪惡的笑道:“沒事,沒事,現在天『色』晚了,待我明日再想辦法,現在我們三人去行一些人間樂事吧!”
梅姑已為人『婦』,重重的點頭同意,眸子裡『露』出渴盼的眼神,狐媚的望著他。而那寧小姐卻還是處子之身,臉『色』頓時赤紅起來,低聲羞澀道:“還是你與梅姐姐去吧,畫兒……畫兒睡在西廂。”
“寧畫妹妹,你還是早日跟你的荊大哥拜堂成親吧,莫荒廢了大好青春,做女人的滋味要比做少女快樂一百倍!”梅姑調笑道。
“姐姐快些去吧,畫兒還是再等等!”寧小姐還是低著頭,嫣紅已經蔓延到了脖子上。
荊明輕輕的又吻了一口寧小姐紅潤的臉頰,輕聲道:“那就委屈畫兒了。”
兩人將寧小姐送到西廂,回房後自然又是一夜激戰,到了次日,日上三竿,門口有太監來宣皇上口諭,兩人才慵懶的爬了起來。
“桂公公,早啊!”荊明呵呵笑道。
“公主,駙馬,不早了,都快午時了!”桂公公見兩人眼圈烏黑,頭髮凌『亂』,雙腿乏力,無盡的羨慕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皇上口諭,宣駙馬爺即刻入殿!”
看來景王真的說服皇上讓自己做兵部侍郎了,荊明淡淡一笑,便跟著桂公公往宮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