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震驚,紛紛望向景王,只見景王冷笑一聲,不屑道:“梅蘭風那小兒,仗著有梅遠年的庇護,竟敢到我王府來尋荊先生!”
江大人立刻拱手道:“王爺,這梅蘭風雖然年少,卻是手握重兵拱衛京畿,我們正籌謀大事,暫時不可與他產生衝突,免得誤了大事啊!”
荊明淡笑,原來是梅蘭風找他,直接來王府要人,觸了景王的虎鬚,難怪他如此動怒,正好自己也不想在這裡看著櫻花兒傷心落淚,便起身道:“景王息怒,梅將軍乃在下兄弟,在下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知情,也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不如讓在下去會會他!”
景王皺眉沉思了片刻,對荊明道:“荊先生,這兩日在家好生休息,本王為你準備一切事項,待後日殿試,大事可成!”
“王爺放心,我荊明心意已決,不除昏君誓不罷休,成則退隱山林,敗則血染朝堂,無非爾爾,荊某早已想開,絕不出賣任何人!”荊明拱手告退,給景王吃了一顆定心丸,言語中有些悲壯淒涼,聽得櫻花兒渾身一震,雙眉輕顰。
出了王府,見梅蘭風騎著那匹黑『色』的汗血寶馬正在門口徘徊,忙上去道:“賢弟何事尋我,如此匆忙,竟然跑到王府來了!”
梅蘭風不由分說,一把將他拉上那,坐在自己後面,急切道:“家父已經寫好了退婚函,已託媒人送去了墨府,你快回去看看你墨菲表姐,盯著她莫要做了傻事!”
荊明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拉上馬,馬蹄一奔,身子慣『性』的往後仰去,急忙伸出雙手抱向梅蘭風腰間,頓時感覺一陣軟綿綿,這人腰肢細軟,似是不足一握,雙腿帖著她的『臀』部,有一種說不清的衝動感,背脊還瓢著一種淡淡的女人香氣,荊明頓時感到一陣噁心,慌忙鬆開雙手,往後挪了一下,遠離那玻璃罪惡的身體。
“你也太心急了吧?墨菲表姐正自氣惱,這幾日都未出過閨房,你相府又送去退婚函,你讓她情何以堪?”荊明大聲道。
梅蘭風感受到荊明姿勢的變化,臉上微微一紅,又故意將身子往後坐去,緊緊的挨著他,使荊明退無可退,嘴角『露』出俏皮的表情,隨後才淡淡說道:“我這還不都是為你著想麼,沒有了婚約,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她,她也沒有了後顧之憂,我為你掃平了一切障礙。”
天啦,真是沒見過這麼急著把自己的未婚妻往別的男人身上推的,這事越來越刺激了。荊明淡淡一笑,雙手撐著馬背,好遠離那玻璃的酥軟、讓人產生罪惡感的身子。
誰知道梅蘭風是不是故意的,胯下黑馬時緩時急,荊明便顛簸不已,差點被摔了下去。
梅蘭風咯咯笑道:“荊明,你就不會抱著我麼?真怕我吃了你不成?”
這猥瑣的死玻璃故意戲弄我,荊明無奈,只得抓住她的衣襬,微微貼近她的背脊,這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兩人共騎一馬到了墨府,梅蘭風勒住馬韁,轉頭對荊明道:“你快些下去。”
荊明訝異,問道:“你不去了麼?”
“我與墨府再無瓜葛,何必再去,免得他們對我心聲厭恨,記住,你墨菲表姐心高氣傲,萬萬不可出了事!”梅蘭風拱手道,輕拍馬背,疾馳而去。
待到荊明進了墨府,便已見到墨夫人和寧小姐焦急的現在墨菲房門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荊明奔了過去,佯裝問道:“姑母,畫兒,出事了麼?”
寧小姐輕拭了一下眼淚,泣道:“荊大哥,梅將軍,梅將軍他竟然退了與表姐的婚約。”
荊明佯裝發怒:“這還了得?天下就沒有王法了麼?婚姻之事怎能如此草率兒戲,待我去與梅氏父子討個說法回來!”說罷就邁開步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