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那死丫頭竟然還那般急促的敲門,這樣嚇唬老子,荊明無辜的望著華玉。
華玉本是決定今夜要做他的娘子,卻聽到槐花在外面叫門,所有激情頓時也煙消雲散,輕哼了兩聲,對著門外道:“槐花啊,你再等等!”
說罷,慌忙將荊明推開,急道:“快躲起來。”
躲哪裡去啊!荊明四周望了望,索『性』往華玉榻上滾去,扯起被子就把自己蓋了起來。
華小姐慌忙撿起他地上凌『亂』的衣褲鞋襪,一股腦的都塞進了衣櫃,一切收拾完畢,又梳理了一下頭髮,自己也鑽進了被子裡,『露』出一截手臂在外,道:“好了,槐花你進來吧。”
槐花推門而入,撇了一眼榻上的華玉,輕道:“小姐洗完了麼?奴婢來將那髒水倒走。”
“洗完了,你去倒吧。”華玉扯著被子蓋著,甕聲甕氣道。
槐花走向木桶,見華小姐的乾淨衣服和換洗衣服都還放在遠處,覺得好奇,回頭問道:“小姐,你……你沒穿衣物麼?”
華玉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忘記了收拾浴桶附近的衣服,頓時就羞紅了脖子,支支吾吾道:“哦……我……我這幾日正在練習一種新的塑體功法,叫……叫《心經》,要……要不穿衣物睡眠,可以塑體啊!”
“是嗎?”槐花半信半疑:“難怪小姐那身姿如此豐盈,原來是這般睡眠練習出來的,奴婢今夜也要試試,看看我這平原能否也變成小姐那般的巍峨高峰。”
“這……這個嘛……”華玉欲言又止,心想,豈是那般簡單。
槐花見狀,以為她有什麼秘訣口訣之類的不肯輕易外傳,求道:“小姐,莫不是還有什麼修煉秘訣不成?”
華玉想笑又不敢笑,畢竟被窩裡藏著一個男人,便咳了兩聲,正『色』道:“這個嘛,秘訣肯定是有的,比如手法的輕重啊,比如『揉』捏的角度和位置啊,一言難盡,待我有空再教你吧,今夜也有些累了!”
荊明躲在被窩裡本就憋得難受,又聽見這兩個女人討論這般不著邊際的秘籍,感覺這華玉原來也是個忽悠高手啊,便在被窩裡微微抖了一下,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這一抖不打緊,卻是被槐花看了個正著,驚問道:“小姐,你被窩裡是什麼?如此抖得厲害!”
華玉頓時將被窩壓了壓,輕道:“我這是在自身發抖啊,基本功法之一,你快收拾東西去吧。”
“哦!”槐花又望了一眼那被窩,應道。
荊明在被窩裡聽得明白,嬉笑著將一雙手搭了過去。
華小姐哪經得住這般戲弄,頓時面紅耳赤,氣息喘得更是猛烈,卻又不敢伸手去阻止他。
槐花正在收拾洗澡水,聽見小姐哼叫,忙走了過來,關切道:“小姐,你臉『色』如此難看,你還有哪裡不舒服麼?”
“嗯……不,沒有不舒服了,槐花你收拾完了就趕快出去吧!啊……”
華玉用手在被窩外壓住了荊明的雙手,面紅耳赤的對著槐花道。
“哦,要是不舒服就告訴奴婢,奴婢為你去煎些『藥』水來。”槐花道,又看了看華小姐那怪異的被窩形狀,感覺甚是不解,怎麼小姐一個人睡了這麼大一片被窩。
華玉看她的眼神,知道她心裡懷疑,忙將雙膝拱起,將被窩拱成一個拱橋形狀,笑道:“你去收拾吧,這裡沒事,練習《心經》一般都是這樣的。”
這般拱起,卻是給荊明一個難逢的好機會,猶如觀看一幕水簾洞天……
槐花仿似收拾好了,回過頭來,見小姐臉『色』比剛才還要燥熱難受,急切道:“小姐,我看你臉上緋紅,全身又是抽搐不停,嘴裡還在痛苦哼叫,定是那風寒仍未除去,快讓奴婢檢查一番。”
華玉聽見她要過來檢查,就慌了,忙道:“不用,不用,練那功法,都是這般反應強烈,正常,正常。”
槐花似是不信,又道:“小姐,天氣微涼,你還是把被子蓋好吧!奴婢先告退了,有事就吩咐。”
“好了,今夜無事,你莫要再進來了。”華玉急喘道,盯著槐花,要她快出去。
槐花退了出去,將門掩上。
華玉長輸了一口氣,一把掀開被窩,對著荊明嗔怒道:“你個死東西,剛才那般撥弄我!”說罷,一把撲到荊明懷裡,一張小嘴往他身上咬去……
兩人抱了片刻,華小姐似是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投入,咬著荊明的耳垂,嬌道:“車伕,快來愛玉兒……”
荊明似是理智了過來,輕道:“睡吧,我荊明不是那樣的人。”
“你剛才那般撩我,還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華小姐嗔怒道:“我看啊,你就是怕死!”
荊明不屑道:“我怕死麼?若是為了愉,卻是用生命去交換,划不來啊!這事,得夜夜都做,眼光要長遠一些,不如,我們來做個遊戲如何?”
“什麼遊戲?今夜除了洞房遊戲,什麼也不做!”華玉雙手雙腳纏著他的身子,像藤纏樹一般,朱唇在他身上輕啄,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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