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無奈,只得答應她明日隨她一起去太太小姐堆裡推銷護舒寶,其實荊明無所謂,他是故意做著那尷尬的樣子給華玉看的,心裡卻是美得要死,臆想一下,對著一幫有錢人家的太太和小姐們,大談如何使用護舒寶,把她們一個個說得面紅心跳,那才過癮呢,這可是一件美差啊!
兩人沿著玄武湖慢慢走回華宅,正好遇上王嬤嬤帶著下人從城西趕回來,見兩人已經和好如初,指責道:“小姐,你身體有恙,怎麼可以獨自外出,真是急死我了!”
“嬤嬤,玉兒只是擔心車伕,想出去尋尋,不會有事的,多謝嬤嬤牽掛了!”華玉道。
王嬤嬤嘆氣道:“你啊,心裡想著他,嘴裡念著他,魂裡住著他,魄裡掛著他,卻偏要趕了他,最終還不是苦了自己?”
華玉俏臉一紅,輕道:“嬤嬤,玉兒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好了,快去吃了晚餐,各自回房好好休息一宿,莫要再折騰了!”王嬤嬤關切道,將那各自回房和折騰兩個詞語特意加重了語氣,彷彿生怕他們做出有悖倫理的事情出來,說得華玉更是羞澀。
下人將飯菜熱了一遍,兩人吃完,華玉對著荊明擠了一個媚眼,仿似是在提醒他,今夜要他陪睡。荊明心領神會,回了她一個眼神,兩人眉目傳情,甚是無邊風月,羨煞旁人。
“嬤嬤,我與車伕各自回去休息了,你們也睡了吧!”華玉語氣很輕,這女子說起謊話來,便就是不敢大聲。
可是荊明卻不同,對著王嬤嬤大聲道:“王嬤嬤,晚安,我荊明是什麼人,你前天都親眼看到了,放心吧,我回自己房間睡覺。”
華玉嗔怪的望了他一眼,輕輕跺了跺腳,在心裡罵道:你個死人,在這裡裝正經,好像我華玉倒是變做銀『婦』了!
兩人為避人耳目,先各自回到自己房間。
華玉剛進房,便見到丫鬟槐花已將熱水打好了,裝了滿滿一浴桶,槐花道:“小姐,王嬤嬤說你染了風寒,要你多泡泡熱水澡,以祛溼寒。”
“知道了,你出去吧!”華玉道。
槐花走了出去,華玉緩緩脫去自己衣裳,跨進了木桶裡……
荊明在自己房裡呆了片刻,推門見王嬤嬤等人都已回房休息了,知道時辰已到,便躡手躡腳走出自己房門,悄悄的向華小姐房裡『摸』去。
荊明見小姐房門未栓,嘿嘿一笑,緩緩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房中置著個素雅的梳妝檯,臺上安放著一面小小的玻璃鏡子,鏡子旁邊是一道白『色』的屏風,屏風後面熱氣騰騰的水霧嫋嫋升起,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影靠在木桶裡,正在輕輕擦洗著。
聞聽腳步聲,華玉嬌聲道:“槐花,是你進來了麼,怎麼不說話?”
“不是槐花,是你的車伕我。”荊明嘻嘻一笑,轉身繞過屏風,正站在了華玉身前。
一隻碩大的木桶掩住了華玉嬌俏的身子,只『露』出兩隻潔白的手腕,欺霜賽雪的肌膚如同牛『奶』般順滑。華玉“啊”的一聲輕叫,臉上染上一片燻紅,急忙雙手撫在了胸前,半遮半掩間卻更有一種誘人的風味:“車伕,你怎麼就來了?”
“不是你要我來陪睡麼?來得不正是時候啊!想不到你還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不錯啊,很講衛生嘛!”荊明眼光落在華玉胸前,雖是隔著淡淡的水霧,她的又掩映在水中,卻依然能看到一個清晰的輪廓,豐滿而又堅挺,如同高高聳立的山峰,隨著她輕輕的呼吸,在水中『蕩』漾起陣陣眩目的水波。
“車伕,你壞死了!”感覺荊明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華小姐心裡如同小鹿『亂』撞,臉上紅得像是染上了十層胭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急忙低下了頭,潔白的脖子裡泛起一片誘人的粉『色』。
荊明急急吞了口口水,緩緩拉住了她的小手,輕柔道:“我的乖乖玉兒寶貝,你洗乾淨了麼?我可等不及了,先讓我來吃一口吧!”
“壞蛋!”華玉頓時霞飛雙靨,想動卻又不敢動,小嘴微微張開輕嗯了一聲,又把頭急急的埋進了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