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玉見豔凌又罵荊明,心裡便不樂意,衝上去對著她道:“你真是荒唐,竟然說我的車伕是大騙子,他騙你什麼了?願賭服輸,你家老爺自己沒心沒眼,簽下那字據,還能怪我的車伕麼?便是告到哪裡也說不過去!”
豔凌抬頭,怒視華玉,嘴角輕輕一撇,道:“華小姐吧?與他有了婚約?我告訴你,他荊明就是一個騙子,騙人騙財騙心魂!你會有一天知道的!”
“笑話,騙人騙財騙心魂,他騙過你麼?騙過你的心魂麼?你一個十三姨,便是給他,他也不要,我華玉就是心甘情願被他騙人騙財騙心魂,怎麼了?”談到與荊明的感情,華玉忍不下一絲來自外人的褻瀆,對著豔凌就吼了起來,以此來扞衛自己的愛情和尊嚴。
“你……你胡說,我與他……”豔凌似是委屈,一些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一雙媚眼怒視著荊明和華玉,盯得荊明心裡有些發慌,畢竟與這女子有過一段簡短的往事。
“好啦,你們別吵了,現在荊先生的財產已經超越了沈老闆,按照剛才約定,沈老闆自動下臺,我們推舉新的會長,在下拋磚引玉,首推荊老闆,各位意下如何?”金陵商會中一商戶見荊明手握那超級利息,率先叫道。
眾人頓時沉默,許久,又有人喊道:“我也推舉荊老闆做江蘇商會會長。”
“我也推舉荊老闆。”
“在下附和!”
“我同意!”
“……”
一時間,會場裡響起眾人聲音,商人趨利,崇尚財富,誰的財富多,誰就可以做這龍頭,他們心裡都清楚,今日梅遠年坐鎮在這裡,態度明顯是偏向荊明,沈萬三的財富帝國已經保不住了,只有先與這荊明打好關係,今後在江蘇做生意才能順風順水。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同意推舉荊明為新任江蘇商會會長,按照商會規則,只要在年會里超過一半的商戶同意,就可以當選為會長,因此,沈萬三下臺,荊明繼任,已成了定局。
豔凌失望的看著這一切,吩咐下人抬著沈萬三離開了會場,並回頭,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荊明,眼神裡似有無限仇恨。
最終,在梅遠年一眾官員的見證下,荊明成為江蘇商會新任會長。
梅遠年對身邊的許士麟和尹道臺道:“你們二位是江蘇和金陵的父母官,這小兄弟是我的朋友,今後在江蘇、金陵等地,就仰仗二位了!”
“梅相客氣了,這後生可畏,為朝廷培養人才,原本就是我等職責。”許士麟道。
“好,大事已定,老夫也該告辭了。”梅遠年起身告辭,帶著一眾官員離開了會場。
“各位大人吃了飯,喝了酒再走吧!”荊明假意挽留道。
“呵呵,老夫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何必呆在這裡惹人嫌呢?”梅遠年笑道。
荊明嬉笑,這老頭子倒是識趣,他今日這一來,彷彿就是為了我而來的,又道:“梅相言重了,梅相代表朝廷關心我江蘇工商戶,乃是我江蘇商會之榮幸,在下怎敢利用宰相大人?既然各位大人不願意與民同樂,就請各位大人慢走,恕不遠送。”荊明送到門口,拱手道。
梅遠年淡淡的笑了笑:“小夥子,好自為之,後會有期!”
梅遠年走後,荊明坐到了『主席』臺,發表了一番熱情洋溢的上任演說,什麼長期規劃、短期目標,商會宗旨等等,說得眾人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