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良才對著荊明怒吼道:“你汙衊我,綁架東兒的人分明是蒼翠山匪徒!”
荊明一聲冷哼,對著華玉兒:“華小姐,以我跟蒼翠山的交情,你相信他們會綁架東兒嗎?”
華玉相信荊明的話,他雖然有點點好『色』,但是在這個問題上,他絕對不會騙她,想起東兒差點被撕了票,心中怒火頓時無法遏制,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衝上前去,對著榮良才就是一個耳光。
榮良才猝不及防,絕對沒有料到柔弱的華小姐會突然發飆,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他的耳光,待他反應過來,臉上已是五個清晰的掌印。
華玉還未解恨,揮手又要再次打去,榮良才竟然下意識的揮手去抓她,一把便抓住了她的皓腕,竟使華玉無法掙脫。
這還了得,竟敢抓我老婆的手腕!荊明頓時怒火中燒,撿起地上的木凳子就往榮良才頭上砸去。
“砰!”
一聲巨響,木凳子支離破碎散落在地上,榮良才眼冒金星,額上揭開一個口子,鮮血流了下來。
荊明回身,抓起華玉手腕輕輕的拍了拍,道:“玉兒,何必你親自動手,對付這畜生,有我便行了!”
華玉感慨,多少委屈湧上心頭,便不自覺的輕輕靠在他肩頭。
地上,榮良才手莫額頭,殺豬般的嚎叫,蔡鐵峰奔上來,指著荊明道:“車伕,在我金陵境內,你膽敢如此放肆?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哈哈哈哈,”荊明大笑道:“現在來講王法講天理了?他榮良才綁架華府少爺,強奪墨香緣,方才又抓住華小姐手腕企圖非禮,卻是講的什麼王法天理?這個世界上的天理就只有一個,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天理。”
沈萬三見這個荊明如此野蠻,如此不按規矩行事,急忙道:“荊明,此乃是金陵境界,你休得放肆,你說榮公子非禮華小姐,你不看看你自己,一個車伕竟然抱著小姐,成何體統,真是丟人現眼!”
荊明聽聞沈萬三拿他和華小姐說事,又是一陣冷笑,便又緊緊摟著華玉,對著眾人道:“我跟華小姐兩情相悅,已有婚約在身,這般摟摟抱抱,是符合大越禮節的,有何丟人?”
眾人聽聞著車伕不但是心相印的大股東,還竟然與如花似玉的華小姐有婚約,更是驚愕不已,有羨慕嫉妒恨,也有懷疑。豔凌卻是身子微微一抖,眼神『迷』離的看著荊明和華小姐,慌忙端起茶杯想飲一口,卻是不知如何,那茶杯頓然跌落在地上。
“十三姨!”沈萬三緊張的喊了一聲。
“沒事,沒事,我沒端穩!”豔凌輕道,命了下人將那碎瓷片掃了去。
蔡鐵峰冷靜後,卻是不依不饒,對著荊明問道:“你一個車伕,還真想吃天鵝肉了?誰可以證明你們有婚約?如若沒有,便是傷風敗俗!”
“是啊,誰可以證明?”眾人起鬨道。
“我可以證明,華小姐剛進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了,她與這車伕是華夫人親自訂下的婚約!你們今日如此欺負華小姐,要這商會還有何用?”舒月菊站立起來,大著嗓門對著眾人道。
“沈會長,他們有婚約又如何?眾所周知,華小姐與我青梅竹馬,就是這小子暗中使詐,欺騙了華夫人和華小姐,才訂了婚約。那荊明惡賊如此狂妄,今日竟然在江蘇商會中打人,還請沈會長為我做主啊!”榮良才『摸』著流血的額頭,站立起來,對著沈萬三道。
狗日的,還要信口雌黃!荊明掄起地上一根板凳腳就要打去,卻見華玉扯了扯他的衣袖,荊明道:“玉兒,你莫拉我,今日我要打死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