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妹!”
榮良才陰險的喊道,神情十分猥瑣。
你孃的,要不是看著這麼多人,老子非閹了你,還喊叫我玉兒寶貝為賢妹!荊明強忍著心中怒火,且看那榮良才如何表演。
華玉卻是不屑道:“榮會長,請叫我華小姐。”
華玉愛憎分明,愛一個人大膽追求,恨一個人也絕不掩飾!大庭廣眾之下,也絕對不給榮良才面子。
蔡鐵峰『迷』『惑』,這兩人以前不都是這般稱呼的麼?便問道:“這就怪了,華小姐,你們以前也是這般稱呼啊!”
“蔡會長有所不知,華小姐現在跟畜生沒有那麼熟了!”荊明補充道,引來一陣鬨笑。
榮良才一出來便遭受了荊明指桑罵槐的頂了一句,哼了一聲道:“華小姐,我們商會講究一個共同發展,各行各業也尋求一種平衡,無論是產品佈局還是市場利潤,大家追求的是共同富裕,可是你心相印一出來,我們廣陵乃至於江蘇全省的草紙生意卻是直線下降,一落千丈,過不了多久,這紙業市場便只剩下你心相印一種,這難道還不是違背商會規則?你到底想置我們江蘇造紙業各位同行於何處?又將沈會長置於何處?”
見到廣陵商會會長也責難華玉,而且還有些上綱上線的嫌疑,所有的造紙業老闆、掌櫃頓時便鼓譟了起來,一時頗有群情激憤之勢。
“沈會長,看來多數人都反對心相印壟斷市場,我請求江蘇總商會裁判她華府心相印違背商會規則,禁止上市銷售!或者將銷售權交給我們廣陵商會實施!”榮良才拱手對沈萬三道,狼子野心終於彰顯出來。
華玉臉『色』陰鬱,原本也已經料到了此次商會凶多吉少,但是卻想不到他榮良才竟然抱著如此野心,想搶奪心相印的銷售權。這銷售權是實則生產的基礎,如果銷售權都不在自己手上,所有的製造都顯得毫無意義!這榮良才真是心狠啊,奪了她的墨香緣,此刻又要奪她的心相印。
荊明心中已十分明朗,榮良才無非就是勾結了幾位商會中的重要人物來跟他一起瓜分心相印,猶如列強瓜分大越一樣,便靜靜等著看他如何表演。
沈萬三那隻老狐狸聽了榮良才的話,裝作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緩緩道:“哎呀,這可叫老朽為難了,按理說,各位商戶出什麼產品都是由你們自己公平競爭,既然今日將這事擺到桌面上來了,老朽就倚老賣老評判兩句,心相印開闢市場,推出新產品本事好事,然……”
沈萬三頓了頓,荊明知道那老狐狸要轉折話題了,果然,只見那沈萬三對著華玉道:“心相印壟斷市場,致使其他同僚無法生存,破壞了商會團結,影響了商會和諧發展,理應做出一些讓步,榮公子提出的交由廣陵商會統一行使銷售權的建議,切中實際,實乃解決目前困境的唯一辦法,老朽贊同!”
“沈會長,你怎能如此待我心相印?”華玉似有無法阻擋之力,驚愕的望著平日道貌岸然、彷彿一身正義的沈萬三。
荊明見此,知道該到自己出馬了,對付這幫人,就不能跟他們講道理,因為商會是他們的,規則也是他們制定的,他們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一切道理都是枉然。
他走到華玉身邊,看著他愁眉緊鎖的臉,想輕聲安慰她兩句,卻又礙於自己目前是車伕身份,多有不便,只與她含情的對視了一眼,走到榮良才身前,鄙夷不屑道:“榮良才,你可是廣陵商會的會長,你他媽的不但不保護自己商會中商戶,還帶著頭詆譭、鉗制心相印,妄想搶奪銷售權,你去年吞併了墨香緣,此刻又還想扼殺心相印麼?”
榮良才多次吃過他的虧,此時他雖然不再是威武將軍了,但是榮良才還是有些心虛,只得『色』厲內荏的道:“荊明,你個車伕,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江蘇商會,輪不到你說話。”
輪不到老子說話?呵呵,荊明冷笑一聲,對著沈萬三道:“沈會長,請問需要什麼一個才可以在這裡說話?”
沈萬三『奸』笑道:“需要商會的邀請函,或者是商行的大股東!”
“華小姐,請你告訴他們,誰是心相印的大股東!”荊明轉身對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