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龍脈?荊明有些疑『惑』,那龍脈圖不是在我的乖乖玉兒身上繪著麼?倭人如何得知?驚問道:“倭人怎知龍脈所在?”
華小姐瞪了他一眼,輕笑道:“你怎麼如此愚蠢了?正如你料定的一樣,除夕夜炸小木屋的必定就是倭人所為,他們得了那龍脈圖,馬上就開始行動了,炸了我大越龍脈,毀了我大越龍筋,好斷我大越國運,倭人之野心真是不可估量!”
荊明頓時明白,原來那夜炸掉華府小木屋的真是櫻花兒那幫黑龍會的倭人,他們得了那幅假的龍脈圖,欣喜若狂為了銷燬證據才炸掉小木屋。如今才過了半個月,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按照假圖所繪炸斷了華山和恆山山脈,真是滅我大越之心急不可耐了。可是櫻花兒不是答應我一年之內不對大越發起戰爭嗎?想到這裡,荊明不禁又自嘲了一下,他櫻花兒何許人?她能做得了這個主?
“還好那幅圖是假的。”荊明道。
華小姐輕嘆道:“多虧家父有先見之明,臨去之前將那圖進行了調換,否則今日真是不堪設想!”說罷就小鳥依人般輕輕靠在荊明肩上。
荊明伸出手臂輕輕摟著她,龍脈圖真有那麼重要麼?皇家風水真能保佑江山萬代?他有些不太相信,冷冷的笑了笑,道:“玉兒,我認為真正的龍脈並不在於一山一水,而是國家的富強和天下的人心,國家富強,便不會有外辱,天下歸心,就不會有內『亂』,所謂的龍脈圖只不過是風水先生騙人的一個幌子而已。”
華小姐似懂未懂,卻感覺荊明說的甚是有些道理,柔聲道:“無論是否有理,我華府祖祖輩輩守著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倭人和國賊搶了去,否則便對不起老太爺和太祖皇帝當年的苦心。”
荊明的臉貼著華小姐的額頭,聞著她嘴裡吐出來的芬芳氣息,便又有些胡思『亂』想,附在她耳邊輕道:“那幅真的龍脈圖給我看看,我得好好保護大越龍脈!粉碎倭人的一切陰謀。”說罷,一雙手便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起來,要掀起她的棉衣看個究竟。
華小姐怎會不知他的心思?他嘴上是說保護大越龍脈,實則是想佔她便宜,不過兩人都有了婚約,昨夜又那般纏綿過了,這般打情罵俏更是顯得情趣盎然,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只是感覺在這車上親熱有些不合時宜,便輕輕按住他的手道:“我的身子,你在羅家莊以冷敷和按摩之名不都見過了麼?你這死人便是想抓住一切時機欺辱我。”
荊明呵呵道:“在羅家莊,我只是偷看了一眼,真的只有一眼,非禮勿視我還是懂的,你以為我就真的那般齷鹺麼!”
“你這死人,玉兒這般冰清玉潔的身子,你只看一眼麼?便是沒有讓你留念的東西了?”華小姐抬起頭,嗔怒道看著荊明問道。
“兩眼,兩眼!”荊明見她發怒,又道。
“你就知道你與那花魁有染,端的根本就不稀罕玉兒的身子!那幾個漫漫長夜裡,才只看了兩眼,你今後都別看了!”華小姐似乎真的怒了,身子往外挪了挪。
荊明有些疑『惑』,這小妞瘋了麼?竟講出如此的話來!便也不再仔細思索,脫口道:“算了,我老實交代吧,我這人一貫老實,其實那幾夜,我一直在看你的身子,甚至想把你的褻衣脫掉好好的觀察一宿,真的,我的眼裡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你的身子,還故意拖延冷敷和按摩時間,就是想多看你凝如玉脂雙峰高聳纖腰盈盈的身子。”
華小姐靜靜聽著他表白,卻是一直抿著嘴在心裡啞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既有無限的羞澀,又有微微的慍怒,待荊明剛一說完,華小姐便如猛虎下山一樣撲向他,扯著他的兩隻耳朵,『奸』笑道:“哼,被我套出來了吧!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我就知道你沒有那般高尚,有便宜不佔會是你這死人的『性』格麼?那幾日,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我華玉今日非要好好懲罰你一番!”
“啊!乖乖玉兒,你怎麼謀害親夫了?我說看一眼兩眼,你有意見,我現在承認一直在看,你還是不滿意,哦……耳朵掉了……”荊明感覺上了華玉的惡當,兩手分別『摸』著被扯直的耳朵叫道。
媽的,真是陰溝裡翻船,我荊明竟然被她調戲了,她竟然用這個話題來套我,看來這華小姐真有『蕩』『婦』的潛質啊!將來在床上一定是激情四『射』。
“你次次欺辱於我,你可知罪?”華小姐提著他的耳朵,問道。
“知罪是知罪,如果以前說是欺辱,那也是因為我的乖乖玉兒太誘人了,肌膚賽雪,皮肉如玉,丘陵溝壑平原交錯,我食人間煙火,多看幾眼,實在不能怪我欺辱!即便是欺辱,那麼昨夜你不是心甘情願了麼?如果你非要報仇,就將我糟蹋了吧!好好的將我蹂躪一番,奪了我的貞潔,汙了我的清白,讓我荊明今後無臉見人,我荊明保證逆來順受,絕不報官!”荊明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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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真是無恥到了極致,不但不認錯,還要我來糟蹋你。”華小姐被他逗得大笑了起來,放開他的耳朵,一雙如秋水般含情的眼睛,脈脈的看著他。
“快來報仇啊!讓我再仔細尋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龍脈圖!”荊明對視著她的眼眸,輕聲道。
華小姐凝眸一笑,輕柔著他的耳朵道:“傻子,那龍脈圖豈能讓你輕易看到,父親是請了一個信得過的女苗醫,用巫蠱之術繪上去的,平日是無論如何看不到的。”
“那如何才能見到?”荊明疑『惑』問道。
華小姐羞澀的低下頭,面『色』如火烤般赤紅,一聲不吭。
“快給你看看啊!我只是看看,保證不動手!”荊明嬉笑道。
華小姐微微抬起頭,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輕道:“那苗醫說了,平日是無論如何都看不到的,只有……”華小姐說到這裡,面『色』更是紅潤。
“只有什麼?”荊明急切問道。
“你非要問那麼細麼?”華小姐忙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心兒如野鹿般狂暴的跳著,附在他耳邊吹氣若蘭輕柔道:“只有……只有在洞房花燭夜,玉兒與郎君魚水交歡時,方能顯現!”
呵呵,這苗醫果然邪惡,一幅圖都要在床笫之歡時才能顯『露』,荊明摟著這嬌柔含羞的華小姐,『奸』笑道:“這般甚好,分明就是給我荊明繪製的圖!不如,現在我就委屈自己一下來個車震,努力讓它顯『露』出來?”說罷,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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