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得掉嗎?”
寧畫又湊了上來,輕笑著在他耳邊嬌聲呢喃。
“畫兒,這個真的與我無關啊!”荊明一臉無辜。
“荊先生,你可在這裡?櫻花兒想你,想讓你看看櫻花兒今天舉辦了慈善義演,櫻花兒想與你同歌一曲!”櫻花兒又在臺上煽情的喊道。
“還說與你無關?”寧小姐的手指頭又在荊明的胳膊裡扭了起來。
“去啊,你的相好在喊你了!”華玉『奸』笑一聲,對著荊明道。
荊明無可奈何,這三個女人,一個在臺上喊他的名字,一個在身邊擰他的胳膊,一個卻是一直在冷言冷語譏諷著他,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該進來,遂哭喪著臉對寧畫道:“畫兒,我跟她只是一面之交,沒有任何的曖昧,她是清倌人,我和她之間比白菜還要清白呢!”
“任何清倌人遇上你便會變成紅倌人了。”榮良才在一邊譏諷道,心裡卻羨慕得要死,想不到這樣絕代的花魁竟然是那家奴的知己朋友,自己堂堂一個商場大亨的少東家,竟然只能望著花魁興嘆。
老子打死你個王八蛋,這時候了還要火上澆油!荊明怒視著榮良才,心裡罵道。
誰知那榮良才更是無聊,竟然對著臺上大聲喊道:“櫻花兒小姐,你要的荊先生在這裡。”
眾人又往荊明看了過去,只見他縮著脖子無辜的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表情木納。
櫻花兒聽說荊明真的在現場,大喜,趨至臺邊,嬌聲道:“荊先生,櫻花兒有預感你會來這裡,若不嫌棄,櫻花兒想與先生合唱一曲,還請先生賞光。”
荊明左右為難,又看了一眼寧小姐,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裡更是恨死了榮良才。
寧畫見他的模樣,卻是笑了笑,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這傻瓜,這樣看我幹嘛?為災民義演,你想去就去便是,我莫還真會責罰於你?”
荊明聞此正要感動流涕,卻又聽得寧畫道:“只是你與那花魁的這些風流帳,畫兒會給你記著,到時跟你一起算!”
荊明心想,這丫頭剛柔並濟,既有風情又有刻薄,倒也是有些手斷,今後娶了她,怕是要捱苦頭了。
榮良才見他不敢上去,又上前調戲他道:“去啊,有種你上去啊!”他卻不知道寧畫已在他耳邊應允了他,寧畫這女子果真是有些心機,知道會有人給他抬槓,給足了荊明的面子。
“我當然敢去了,不知道榮公子有沒有我這樣的膽量,與我一同上去見見花魁?”荊明斜著眼睛著望著他,又望了望華玉,放『蕩』不羈的笑了笑,竟然要拉著榮良才上臺去。
那榮良才心中仿如颱風地震和海嘯,既想去親近那花魁,又怕在華玉面前失了形象,矛盾彷徨之情洶湧澎湃,故做正經道:“去,本少爺絕不是你那樣的人”
你就給老子裝正緊就是了,總有一天老子要你原形畢現,荊明心裡罵道,獨自往舞臺上疾步走去。
“荊先生!”櫻花兒見到荊明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柔聲喚道。
荊明默默的看著櫻花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流『露』出一絲欣賞之『色』,輕道:“櫻花兒小姐……”
櫻花兒興奮的將琵琶遞給荊明,說道:“今日賑災義演,櫻花兒想與荊先生鸞鳳和鳴。”
荊明拿過琵琶,柔情似水的看了一眼櫻花兒,又轉頭對著臺下道:“各位朋友,今日得櫻花兒讚賞,在下就獻醜一曲,希望大家慷慨解囊,為災民們貢獻一份力量。我們曾歷經災難,但我們永遠無法習慣目睹生命的湮滅,災難從不留情,我們注視生命的目光、祈願平安的意志、分擔痛苦的心靈、守望相助的雙手也永遠不會妥協……”說罷就反彈著琵琶,一首柔和的曲調在嘴角蔓延開來:
“…………
我還有多少愛我還有多少淚
要蒼天知道我不認輸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