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感覺驚奇,便朝著那大棚走去,剛到門口,便見到擺放著一張售票收錢的桌子,兩名柔弱女子正在桌邊收錢,另外還有一人正站立在門前大聲吆喝:“奼紫嫣紅花魁櫻花兒為災民舉辦慈善義演,各位鄉親大爺,請伸出你們的貴手,為災民獻一份愛心。”
櫻花兒?
荊明心頭一震,想起自己那夜與她閒聊,曾經提及過慈善義演,想不到她竟然付諸於行動,在這裡舉辦了慈善義演!她那青樓花魁的形象頓時在荊明心裡高大了起來。
“哼!”
荊明突聞身後傳來一聲輕哼,回頭望去,卻是華玉和榮良才站在他身後,華玉輕哼一聲後,又撇了一眼荊明,道:“原來是花魁啊!不正是某些人心中所好麼!說不定是老相好未尚不可!”那話含沙『射』影,語氣刻薄,分明是針對著荊明的。
荊明也沒有直接與她辯解,只是對著寧畫說道:“畫兒,這個世界真是搞笑,高貴的人,靈魂不一定高尚,卑賤的人,卻有一顆高尚的心,似這般的青樓花魁尚且知道憂國憂民,卻比那些自以為是的公子小姐要高貴得多了,走,我們買票去獻獻愛心。”說完便摟著寧畫的細腰去了售票處,直氣得華玉臉『色』蒼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玉兒,我們走吧,青樓的花魁有什麼好看的!莫汙穢了我們的眼睛。”榮良才說道。
華玉怒氣衝衝,對著榮良才呵斥道:“你沒聽那人說了嗎?自以為高貴的人,連青樓的花魁都比不上!我今日倒要看看那花魁到底有多大能耐,可以把他『迷』『惑』成這個樣子?”說完也去購了兩張票,隨著荊明和寧畫走了進去。
走進棚內,便見裡面也搭了一個簡易的舞臺,臺上有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正隨著樂曲跳舞,臺下已經擠滿了人,都想見一見花魁的風采,又是打著慈善的牌子,不怕汙了名聲。
過了半柱香的功夫,櫻花兒仍為出場,人群不禁有了些譁然,紛紛起鬨要見花魁。
寧畫挽著荊明的胳膊,輕聲問道:“荊大哥,你說那花魁真的那般漂亮麼?怎麼這麼多人期盼,不知我能比得過她麼?”
“這……”
荊明支支吾吾,這要他如何評判,櫻花兒的美可以說是顛倒蒼生,無人能比,帶著絲絲狐媚,但是寧小姐的美也是幻若仙子,傾國傾城,竟是端莊賢淑,完全是兩種滋味。
“放心吧,寧小姐,儘管你的未婚夫與那花魁關係曖昧,但是在他的眼裡,你還是第一的。”華玉不冷不熱的接腔道。
荊明一愣,這丫頭今日擺明了是要與我鬥法了,竟然在寧小姐面前說這話,低聲回道:“華小姐不要胡說八道,汙人清白。”
榮良才這時來了精神,大聲道:“你還有清白?你是如何被趕出華家的,你忘記了麼?現在想在寧小姐面前裝清白?”
這兩個王八蛋,荊明在心裡罵道,轉頭對著寧畫說:“畫兒,我與那花魁清清白白,莫要相信這兩人的讒言。”
寧畫淺笑,冷冷對著榮良才和華玉道:“我的未婚夫風流倜儻才華絕世,能得到花魁賞識,也是他的榮幸,比那些只知道嚼爛舌根的泛泛之輩要強一百倍。”
荊明初次見識了寧畫口才的厲害,短短一句話,不但告訴對方,自己放任未婚夫去青樓,還將對方貶損了一番,堵住了兩人的悠悠之口。華玉和榮良才已知沒趣,便不再言語。
荊明卻感覺手臂內測傳來一陣酥痛,只見寧畫正憋著勁怒視著他,一隻手在自己手臂上擰著。見他回過頭來,便在他耳邊低聲質問道:“看你今後還敢招惹花魁嗎?”
荊明看著寧畫吃醋的樣子,感覺著這幸福的痛,輕輕回了一句“再也不去了”,便又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兩人十指緊扣,默不作聲,只是彼此痴痴的望著。
臺下突然譁然,只聽見主持人高聲宣佈,奼紫嫣紅的花魁櫻花兒小姐為眾人演唱。所有人都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舞臺上看去,只見幕後走出來一個絕『色』女子,臉上淡淡的塗了一些紅裝,杏眼瓊鼻,美目顧盼,面若桃花,眉似青黛,行若弱柳扶風,舉手投足猶如春風拂面,演繹著萬般風情。寧畫和華玉在心裡想道,這花魁果然容顏絕代,便是我也比不過她!
臺下的男子個個神『色』訝異,睜圓了眼睛瞪著她,不停的在心裡意『淫』著,這樣的女子果真要顛倒蒼生!只有荊明淡淡的看著她,這場中還有誰能比得上他與櫻花兒的關係?還有誰有他與櫻花兒那般親密過?
榮公子此刻也已完全失態,竟然張著嘴一任那哈喇子流了下來。這一幕卻正好被華小姐看見,不禁眉頭一皺,輕輕撞了一下他,榮良才方知自己失態,忙低下頭,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
荊明見此,取笑他道:“榮大公子,你覺得這花魁如何?要不下次我帶你去奼紫嫣紅會會她?只要你肯放血,保證可以做她的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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