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將三人鬆了綁,楊立群走到寧明德面前拱手道:“寧大人,誤會誤會啊,小弟我奉命行事,還望大人不要怪罪。”
寧明德淡淡的應了一句:“哪裡哪裡,楊老弟年輕有為,今後還得多多仰仗老弟了!”
楊立群率領眾捕快撤了回去,刑場上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去,荊明像噩夢初醒一般,在一個世界上又逃過了一劫。
寧明德被鬆開綁以後,走到荊明面前,雙手拱券,單膝跪地就是一拜。“壯士,你舍死救我父女,老夫無以回報,請受老夫一拜。”
“道臺不可,你這是折煞我了!”荊明慌忙走上前去,扶著他起來。
“這位壯士,老夫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肯冒著生死救老夫,莫不是真的為了小女那一年的酒錢嗎?”寧明德站起來問道。
“寧道臺,我真的是為了酒錢,我一個酒鬼,此生就是為了酒而活!”荊明依然放『蕩』不羈的應道。
寧小姐亭亭玉立的站在荊明面前,眼淚鼻涕一起流淌著,渾身抽搐,這死而復生的一刻,讓她看清楚了很多人很多事。
“恭喜寧叔叔官復原職,寧小姐,受驚了!”林昆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是啊,我早就說了寧小姐和寧叔叔是無辜的,我要我父親去巡撫大人那裡周旋,想必起了效果。”鄭元利也冒了出來,無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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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明德見這兩個小人,懶得理他們,只哼了一聲便又跟荊明扯了起來。當然,這兩個公子雙雙湧到了寧畫身邊獻殷勤。
『操』,老子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結局,怎麼可以讓你們來搶功勞?荊明見那兩個無恥公子圍著寧小姐,氣便不打一處來,對著兩人便道:“木棍兄,剛才寧小姐要被斬的時候,請問你在哪裡?連刑場都不敢來,生怕寧小姐連累了你,是不是?刑場相送都沒有勇氣,還有臉來搶老子的功勞?”
“荊公子說得有理,林昆兄這勇氣還得多錘鍊。”鄭元利補充道。
荊明冷笑一聲,說完又對鄭元利道:“鄭少爺,你說你父親與巡撫大人周旋,我剛才從怡紅院走過,卻見到令尊大人正在那裡喝花酒,不知鄭少爺所說又是否屬實呢?莫非你們鄭家就不怕被打成是寧小姐的同黨?這好像不是你們鄭家的風格吧?”他哪裡見過廣陵步兵統領鄭清喜的樣子,只不過順口說說而已,卻誤打誤著被他說中,那鄭清喜此時正在怡紅院喝花酒。
鄭元利捨得咬牙切齒,罵道:“你血口噴人!”
“老子就是血口噴人,總比你們這兩個臉都不要的無恥之徒要強一百倍!”荊明應道。
寧畫重獲自由之後,便是一直站在荊明面前,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兩個無恥公子,此刻,她百感交集,對著荊明親暱說道:“荊公子,此時重生,畫兒便是包下公子一輩子的酒錢,也是願意!”
知女莫如父,寧明德早已聽出了那話裡面的意思,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看著荊明淡淡的笑了笑,對著兩人說道:“你們聊,我先回去看看我那宅院被抄成什麼樣子了?”
隨後又對林昆和鄭元利叫道:“你們還站在這裡幹嘛?還要這位壯士把你們臭罵一頓嗎?”
說完便將兩名無恥公子拉下了刑場,刑場上,只留下了寧小姐和荊明兩人,刑場下卻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沒有離去。
“寧小姐客氣了,我只要那一年酒錢,其他的不敢奢望。”荊明道。
寧小姐微微笑了笑,『露』出那美妙的酒窩,甚是『迷』人,酥胸一顫一顫,嬌俏道:“公子是否還記得那夜在畫兒這裡存著一個要求?如若算數,畫兒願意在這大庭廣眾下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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