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的說了一陣,已是深夜,梅姑說道:“夜深了,該睡了,你可得老實些,不可超過那中線!”
“放心睡吧,我是正人君子,再說,我也是有心無力啊!我真的是畜生不如。”荊明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說道。
“嗯?”梅姑聽不懂他那話兒,感覺也不是什麼好話,輕哼了一聲。
荊明故意湊近她耳旁嬉笑道:“話說有一對男女睡在一張床上,女人在床中間劃了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晚上你敢過線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女人發現男人真的沒有過線,就哀怨的對男人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噗嗤……”
梅姑抖動著嬌軀發出一聲淡笑,道:“盡是些貧嘴,還不快睡去!”
兩人懷著各自的心思,慢慢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梅姑醒來,見他筆挺的仰躺在床的邊沿酣睡,離那中線遠遠的,嘴裡又笑了一聲,你這傻瓜,叫你不越界,你還真是聽話了?還離得我如此遠遠的,我便真是那老虎,要吃了你不成?看來你也是畜生不如!想至此,不禁臉頰緋紅,渾身燥熱,慌忙跑了出去,跳進溫泉池子裡輕輕著自己勝玉賽雪的肌膚,冷卻了一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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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荊明醒了過來,梅姑給他又換了『藥』,那一雙拿槍拿刀的手靈活的在他的胸口塗『藥』,惹得荊明心裡直癢,只得仰著頭痴痴的看著她專注的神情。
梅姑知道他又在看自己,只是彷彿已經習慣了他那火熱的眼神,她不再拒絕,也不再呵斥他,只是淺笑一聲。梅姑看著他胸膛上被自己梅花鏢『射』殺的狹長傷口,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那十個手指彷彿十條小蛇一樣在他胸膛蠕動,荊明有一種冰涼入骨的感受,一寸一寸的被她吞噬著狂野的心。
荊明正想伸出手去握她的手,梅姑仿似看透了他,一把將雙手撤了回來,詭異的笑了笑,說道:“拿你的金創『藥』來,塗一下,便沒有了疤痕!”
荊明一愣,這個時候要金創『藥』,不是要我的命嗎?
“怎麼?你不是大法師嗎?你還是神靈轉世呢?那日你當眾表演的金創『藥』呢?”梅姑又笑著問道。
“梅姑,那金創『藥』必須設壇做法才,請靈寶天尊降靈才能做成,我躺在這裡如何做得出來?”荊明辯解道。
“好啊,等明日你痊癒了,你就跟我去承德城裡採購『藥』材,回來設壇做法,做一些金創『藥』來供梅花會信眾使用。”梅姑略帶著憂鬱的說道。
“明天就好了?不行,不行,我受這麼重的傷,至少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明天哪能好!”荊明一聽明天就得離開這人間仙境,離開這人間絕『色』,急忙叫道。
梅姑眼神憂鬱,站立起來,緩緩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想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
“想!哦,不想,不……”
他媽的,我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啊?老子怎麼變得這樣虛偽了?連大膽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了!
梅姑咯咯笑了兩聲,在心裡罵道,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那床上的中線都不敢逾越!便是心中連想住在這裡都不敢承認。
“梅姑,我是說我可能、估計、或許還得在這裡再療養一段時間。”荊明怯怯的說道。
“你想長期住在這裡也可以,你可以做聖爺啊!”梅姑半真半假,盯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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